打算……”陈情白了他一眼，“切，还以为你是为国效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三好青年呢。”

    “……这怎么就不算为国效力了……”赵白小声嘀咕。

    嘴上说一套，陈情做就是另一套了，她还是很好奇赵白的能力的，毕竟这么久，张所长还一直没研究出画符的方法呢。

    可惜，问赵白也是白问，因为他能学会画符纯靠系统开挂……自个儿也是一个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半瓶醋。事实上，赵白同样非常好奇，为什么张老头弄出来的符篆，符文轨迹、灵气路线均与他分毫不差，偏偏赵白手下出的符就是真货，张老头手下出的符，全都无法生效。

    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