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
“……你仇人?”云舒舒观察了半晌,轻声问向韩秉文。
“我……我不认识他啊……”韩秉文现在就是一只迷茫的小羊羔。
而凶狠的“大灰狼”则阴冷地笑道,“如果是我心情好的时候,也许你们还能死得痛快点……可惜这几天我被搞得很烦,所以……你们多让我玩一会儿吧。”
“啧……大叔,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哦。”
“况且……”云舒舒叹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将她左边单肩背着的书包放下,同时右手一把撸下韩秉文的书包,言语中带有一丝挑衅的意味嘲讽道,“你这一脸肾亏的长相,别说嘴上开车,走在大马路上都属违章懂不懂?低眉耷眼,你爸在家种枇杷树吗?”
虽然男人不懂云舒舒话里的含义,但不妨碍他能听出云舒舒的语气不是在说好话。
“牙尖嘴利……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