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鼎咂咂嘴:“更重要的是,普天之下莫为王土,率土之滨莫为王臣,天下都是圣上的,那他们的钱的自然都是圣上的,又何来夺利一说。”
永乐帝眯眼:“有理。”
朱瞻基眼睛一亮,赶紧开口:“唐兄,再讲讲细节如何实施呗?”
“讲啥讲,我嗓子都快哑了。”
唐鼎打了个哈欠:“你们爷孙俩也真是奇怪,你说咱们都是平头老百姓,关心这个有屁用,我说再多,朝廷会在意吗?内阁会理会吗?”
“有用,有用啊!”
“有用啥啊,还是赚钱最有用,我看你们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朱瞻基:“……”
永乐帝:“……”
“不说了,不说了,下车,回家。”
“鼎哥,鼎哥……”
不容朱瞻基阻拦,唐鼎翻身下车。
“圣上,要我将他抓回来吗?”
车夫目光如铁。
“不用!”
永乐帝看着唐鼎的背影,嘴角挤出一抹弧度。
“有趣的小子。”
“那皇爷爷,我们现在要回宫吗?”
“难得出来一次,去郊外转转吧。”
“圣上,这个时节郊外的蚊虫可是不少。”
“没事,不是有花露水嘛,鼎哥说这个可以防蚊子的。”
朱瞻基抓起花露水上下打量。
“咦,话说,这个怎么用?”
“此物芳香扑鼻,应该是喝的吧!”
永乐帝说着拿起一瓶。
“圣上不可,此物来历不明,万一有毒……”
“呵,那小子还没这个胆量。”
永乐帝冷笑一声,抓起瓶子一饮而尽。
“咕咚!”
“皇爷爷,味道如何?”
永乐帝咂咂嘴,眉头紧皱。
“一言……难尽。”
咕咚,咕咚。
朱瞻基同样灌了一瓶。
“这味道……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不过,怎么还有蚊子?”
“是不是喝的太少了?要不再来一瓶。”
永乐帝:“……”
“两瓶吧?”
朱瞻基:“也行。”
咕咚,咕咚……
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