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谑然着开口,眉宇间却透出愈加深浓的鄙夷,“万年草?!季向晚,便是你愿做万亿年的虫蛭杂草,我也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顾念。”
他辱她至此,她紧紧揪攥着胸口的衣襟,只觉难以呼吸。她应该说些什么,应该狠狠地反驳回去,可是,她又能说什么……
她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来,将已是皱褶不堪的卡片,一片片撕碎,恰是一阵风起,掌心里的碎片如同纷逝的雪花,被碾在风尘中,吹落一地。
“你喝多了,我去给你泡杯醒酒茶。”她垂下头去,与他擦肩而过,轻身走开。
身后冷冷的响起一句话,“季向晚,我没见过像你这般低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