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你不能进去,这是将军府,没有我家主子的命令你怎么可以擅闯?”
将军府门口,管家死命的拦着要往进闯的吴国王子,险些急的直接动手。
“怎么着,凭借本王的身份,难道连来将军府拜会的资格都没有?”吴国王子冷笑着站定,双眸中满是怒火,“墨将军的身份莫不是比贵国陛下还要高了,本王过来拜会难道还要在门口向他三跪九叩不成?”
这帽子扣的可就大了,“王子可别这么说,您想要来拜会王爷我们自然是阻拦不住的,可来别人家做客总该有些做客的礼数,哪有一言不发就往进闯的?您不开口我们还只当您是过来寻仇的。”
管家四两拨千斤,嘲讽着回了回去。
吴国王子心头怒火四起,想着还在墨良萧府中的苏若兮,到底是压下了心头的怒气,“那就劳烦这位管事进去禀报一声,就说吴国王子前来拜会。”
“好说好说,小的这就派人进去禀报,王子先随着我来大厅里坐着。”
管家笑呵呵的将人引了进来又让丫鬟奉上了茶水,这才退了出去。
而这边收到管家禀报的墨良萧抬手合上了面前的兵书,“他动作倒是不慢。”
“急匆匆的过来找麻烦,动作怎么可能会慢了?”苏若兮走到墨良萧的跟前,看着他胳膊上裹着的绷带忍不住抱怨,“都说了让你再多休息几天,胳膊上的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我心中有数,不必担心。”墨良萧伸手揉了揉苏若兮额前的刘海,大手握住了她的手掌,“走吧,咱们一同去前厅会会她。”
两人随着管家一起来到了前厅,吴国王子喝茶喝的心浮气躁,看到墨良萧和苏若兮牵着手从门后走了出来,顿时火冒三丈,“墨将军,群主是本王的未婚妻,你如此放肆也未免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墨良萧挑了挑眉,故意伸手将苏若兮搂在了怀中,“王子莫不是记错了什么?那日比武招亲王子可事输在了下官手里,按照规则,若兮是下官的未婚妻才对。”
苏若兮柔柔弱弱的靠在墨良萧怀里,娇俏媚人,“良萧说得没错,王子莫要记错了才是。”
两人一唱一和姿态亲密,气的吴国王子脸色铁青。
“郡主这是不打算承认那日答应小王的事情了?”说不过他们二人,吴国王子干脆提起了那天苏若兮答应自己的条件。
听他说起此事墨良萧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苏若兮更是一副无辜的模样,满眼惊讶的道:“王子说的是解药的事情?可你也没有将解药交给我呀,那这承诺自然是不算数的!”
吴国王子瞪大了眼睛,气的嘴唇都颤抖了。
那日与他在一起喝酒的人只有苏若兮,而他睡醒之后身上的解药便不见了,这解药不是她拿走的还能有谁?
如今得了解药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休想!
他抬起头死死的盯着墨良萧,就要开口,苏若兮却忽然靠在了墨良萧的怀里,泫然欲泣的开口道:“王子墨不是要污蔑我偷了你的解药?”
“难道不是吗?不然郡主不妨同小王解释解释,墨将军身上的软筋散是怎么解的?”被她提前截了话头,吴国王子咬牙切齿的反问了一句。
“我东澧泱泱大国,难道连一个配置***散解药的大夫都找不出来?王子也别这么小看人!”苏若兮愤愤的说了一句,打死不承认这件事情。
吴国王子被她这无耻的态度气得呼吸急促,看着他们二人搂搂抱抱的模样,更是觉得怒上心头。
“好,解药的事情暂且不论,你们二人真的有了苟且?”
墨良萧冷着脸将苏若兮护在了怀中,神色骤然冷冽了起来,“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苏若兮躲在墨良萧身后,一脸被人看破的娇羞和惊恐。
事实就摆在眼前,吴国王子看着眼前这两人,从未有过的恶心浮上心头,“一个被别的男人睡过的残花败柳,本王不屑取之为妃。”
他说完之后愤然转身离开,却没发现站在他身后的两人眼中满是奸计得逞的笑意。
除了将军府,吴国王子回到驿馆之中,命使臣递了折子,要求和亲的人选另换一位公主。
看到宫中线人传来的消息,顾子轩猛地将手中的杯子扔在了桌旁,“怎么回事,吴国王子不是一心爱慕苏若兮吗,事到临头他怎么忽然反悔要另娶他人?”
若是他娶了别的公主,那之前他以苏若兮为筹码所谈来的那些好处,岂不是全部要打水漂了?
想到这里,顾子轩一张脸顿时冷的不能看。
一屋子的下人低着头不敢说话,管家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上前禀报道:“主子,今日京城中满是苏小姐和墨将军共赴良宵的流言,吴国王子想必是听到了这些消息,所以才找皇上换了和亲的人选。”
“你说什么什么?这消息是什么时候传的!”顾子谦满脸惊诧,今日一整日他都忙着在书房处理公务,压根没有听到这些消息。
“今日清晨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