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搭在他的胸口,然后叫人拿来了一把小绿藻,洒在他胸口上,在我手臂的鱼尾从我的手指钻入了他的胸口,开始修复被我刺中的那一下。
他显得毫无颜面的闭上了眼睛,而我也有些尴尬,因为那一次完全出于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我甚至都没有想过要杀他。
我向睨道歉,睨说不用道歉,是我胜出了,他太年轻太冲动。
鱼尾将他治疗之后,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手臂,我依旧对鱼尾说感谢的话语,睨欣慰的看了看我,那鱼人战士并没有因为我救他而对我充满感激,他的脸上依旧那么不高兴,朝我凶恶的龇牙咧嘴,睨将他呵斥退下,他知趣的离开了。
我知道要让一个陷入嫉妒的男人回复平静不容易,如果他活着,并且有杀死我的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因为我似乎夺走了他心爱女人的爱慕。
这也是我不知不觉发现了,因为睨对我的关照越来越细腻。
自从这次作战之后,睨一天到晚的缠着我,陪我吃饭说话,一直说个不停,我也尝到了鱼人的美食,他们虽然不会升火,但是却会用冰,将鱼兽的肉做成各种不同的味道,加上湖水中的各种美味植物,其中包括我喜欢吃的海椒,和沫露,沫露长得像一棵小树枝,里面有些细腻的小刺,在嘴里咀嚼的时候小刺会扎在嘴里,但是并不会扎伤嘴巴,只是口感特别棒,它的外面是红色,非常酥脆,里面的筋肉很有弹性,还有一点腥味,我喜欢沾着鱼花酱吃,这种酱是用紫薯蟹的蛋加上鱼人族特制的十二中配料做成的,我一顿能吃上好几十斤,睨知道我爱吃,专门让人调制了一桶在我的房间,我边和她说话,就能边吃,这是我从小到大吃得最舒畅的一次。
我甚至想要用人肉卷着沫露,沾着鱼花酱吃,一想到这个我邪恶的眼神就看到了给我送菜的鱼人,他们身上肥美的肉,让我口水直流。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人肉了,我的牙齿发慌了,我想要找一些和人肉一样的东西啃食,我拒绝继续再进食,因为我的胃思念着人肉的味道。
睨看出我不舒服了,但是她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了,因为如果我不离开,我会杀人,我的这种吃人**得不到满足,我会发狂的,我变得急躁,对待睨的态度变得不再友善,甚至有时候看到她优雅的身躯,也会口水直流。
睨看着我发慌的神情,觉得我生病了,想要找祭司来帮我看看,我知道祭司一看就能看出我的心病,所以显得有些慌张,我又装成正常的样子,掩饰自己的**,但是当睨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悄悄的观察鱼人游走的规律,我心里打算着要怎么吃掉一个鱼人,而不被他们发现,我这种**驱使着自己成了这里的一只野兽,时刻等待着机会要发泄。
就在我计划周密,决定开始这么做的时候,睨把祭司找来了,我慌乱的躲藏,不敢看祭司,因为我知道他要把我的秘密告诉睨,那样睨会很失望,我躲在角落里,像一只惊慌的野兽。
祭司果然看出了我心里想的东西,睨听了以后也显得有些惊恐,我能看出她有些害怕我,但是我一定不会吃她的,因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不对,我吃过,我曾经吃过。
我在这里开心得忘记了妖儿,我吃过。
我大声的哭了出来,这种哭声讨得了睨的怜悯,她拥抱我让祭司帮我想办法,我嗅着睨身上肉的香味,牙齿不断的打颤,我的上颚不断的磨下颚。
我大声叫着睨快走开,祭司和睨都有些惊恐,我哀求的让睨快出去,因为我不想让她看到我发狂的样子。
睨照做了,我开始在房间里啃食可以咬的所有东西,睨可以在外面看到我的样子,她紧张的看着我,让祭司快给我想办法。
她甚至哀求祭司为我做些什么,祭司气愤的离开了睨,睨独自一人守在我的房间外面,知道我发狂过后,才敢接近我。她问我好些了吗,我知道自己永远好不了的,因为我从小吃到大,仿佛不吃就会死。
我对她说,我要走了,她不愿意让我离去。
我看着她的神情,我知道她深深的爱上了我,那种神情让我想起了沙子,她是那种愿意为了我背叛他们种族的女人。
而我绝对不能让她这么做,所以当她离开我的时候,我就悄悄逃走了,决定再也不回来,而这次逃走似乎被安排好似得,畅通无阻,一路上竟然也没有遇到一个鱼人,就当我看到岩石壁准备跃出水面攀爬的时候,那个和我战斗过的鱼人战士赶来了,我以为他想要同我作战,而这次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我一定会杀死他吃光他的肉,因为我已经准备离去,就算给睨留下一个坏的念想,那也是好的,让她惧怕那些在陆地上的人类,就像惧怕我那样。
可那鱼人战士没有表现恶意,还送给了我一包鱼花酱。
随后游走了,那个包包上面绣了睨的名字,我将包包装进口袋,心中有一股暖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像在我去狩猎时为我穿上外套,那么亲切。
如果能再见到睨,我希望她能做我的女人。
可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