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十分,一道身影闪出了少帅府。
一个身着小厮衣服的身影,穿梭在黑夜中。
仔细观察,不难发现,是一个女人,身影干净利索。
荷竹蒙面,从府上偷了一套佣人的衣服,本她是不屑于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的。
但是这个时代女人的旗袍等衣服实在是不便于行动。
手里拿着一个白玉做的铃铛,看起来十分的精致,上面印着蜿蜒曲折的花纹,似乎象征某种语言。
按照薛晴云所说,荷竹找到了这处地方。
来铲除恶灵,消除怨气。
来到井底的荷竹,念完咒语,果然有一道影子闪过。
“四方魂魄,五脏玄冥!”荷竹立刻念了咒语。
“多亏了这铃铛。”荷竹庆幸。
这祥云铃是难得一见的法宝,轻松制住那个企图作恶的身影。
那个身影散发出诡异的光芒,让荷竹有些疑惑。
荷竹听了那宅子里女人的话,女人告诉她,她叫“薛晴云”。
而她手中的铃铛,是“祥云铃”。
薛晴云的事情并没有完,如果只是一般的谋害,薛晴云的怨气并不会那么重。
可是薛家上下三十六口人,在斩首之前,已经被惨遭蹂躏。
荷竹来到了另一处府邸,按照薛晴云的话,从墙面翻了过去,辗转找到了一口枯井被盖住。
捏紧铃铛,荷竹一跃而下,进入了井中。
“天目与天相逐,清如雷电,光耀八级,彻见表里,无物不伏!”
铃铛闪现光芒,将井底照亮,荷竹步步深入。
“孙晓广,我知道你自这里,速速现身!”
薛晴云对她说过,孙晓广是薛晴云那时,只手遮天的知府儿子。
奸淫戮掠,无恶不作。
荷竹想起那日,薛晴云的哭诉。
“他永世不得超生也不足以抵消我所遭受的冤屈!”
原来那知府大人的儿子,不甘心薛晴云宁死不屈,连夜找人来薛府打劫伤人。
让人将薛府的男丁绑住,逼迫他们看着薛府的女人在狰狞残忍的劫匪身下痛苦尖叫。
薛父无法承受这样糟粕的刺激,心疾发作,当场身亡。
“那奸人害我全家,不算,竟然还割去他们的舌头!”
孙晓广在做进丧尽天良之事后。
因为担心薛府有人将此事泄露,作奸犯科之后竟然命人将薛府,所有人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他们连哭都不敢大声,以为舌头疼到让人想立刻死掉。”薛晴云的哭声响彻老宅。
一夕之间,薛府成为人不人鬼不鬼,半个阴曹地府。
想起那日的情景,薛晴云泪如雨下,虽说鬼没有实际的泪水。
但是看到薛晴云激动的哽咽,几乎无法完整的说下去。
“你慢慢说,莫要慌乱,如果我可以办到,定当完成你的心愿。”
这是法师的职责,荷竹自然不会欺骗薛晴云。
原来当初给薛府下了斩首的死刑,但是薛晴云第二没有被拉去刑场,而是被知府的儿子偷偷绑到了家里的地窖。
“那恶人将我绑到了府上的一处密室。”
日日折磨,夜夜鞭打。
但是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无法使薛晴云顺遂的委曲求全。
“那恶人,见我不肯委身与他,竟然听信江湖道士的谬论。”
“道士?”
荷竹疑问,道士与现代的法师应该是一脉相承,虽不同族,但属同源。
“是,不知哪里请来的歪门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