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逛逛街,不想麻烦少帅。”荷竹暗暗地想,如果和厉京华一起出门,做什么都束手束脚。
怎么可能去做她想做的那些事。
厉京华看着荷竹在乱转的眼珠子,淡淡的说道,“荷竹,我可以给你除了自由之外的所有东西。”那双墨一般黝黑的双眼,此时真诚的看着荷竹。
深邃的眼神似乎要将人吸进无底的深渊,凛冽了杀气,厉京华就像一个普通的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心爱?荷竹为自己想到这个词感到了可笑,厉京华怎么可能爱上任何人。
尽管短短几日的相处,但是荷竹能感受到,厉京华,没有心。
“少帅言重了,小女子不才,何德何能,要不了所有的东西。”
“你再说一遍!”厉京华听了荷竹的话,捏住荷竹的手似乎要将荷竹的胳膊折断在后背。
很痛,痛到荷竹要屏住呼吸才能不发出痛呼的声音。
荷竹咬紧牙关,但是法力似乎对厉京华没有任何作用,到底是为什么荷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
厉京华的眼神惊涛骇浪,他知道,再使一点劲,荷竹的胳膊就会像树枝那般容易的折断在自己的手里。
“你再说一遍。”厉京华突然看不懂荷竹,明明是她像花蝴蝶一样围在他的身边撩拨他。
为什么这个时候荷竹却不愿意像平常一样服软,求饶?
只要她说一句好话,他可以立刻放手。
“少帅想让我说什么?”荷竹忍痛问到。
“你!”厉京华看到了荷竹的脸色以为手臂的弯折而变得发青。
声音也因为疼痛而压低,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厉京华是什么人,他怎么会看不穿荷竹的心思,荷竹知道他像听什么,但就是不说,或是,不愿说。
“为什么不说?”厉京华又用了一点力,已经是荷竹能承受的极限,在多一点,这两只胳膊就会作废。
厉京华希望荷竹可以求饶,像以前那样,嘻嘻哈哈的说出他想听的话。
“少帅,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荷竹不想说,因为这是她不能触碰的底线。
虽然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是绝对不会因为任何物质和权利放弃自由。
只是最后的底线,谁也不能碰!
“是吗?那我成全你。”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胆敢挑战他的权威,他只不过要一句话。
没有什么人能违背他!
“啊!”真的折断了,荷竹尖叫了一声,经历过死亡的荷竹,此时望着亲手折断自己手臂,仍然面无表情的男人所震住。
荷竹汗水密密麻麻的布满额头,很痛,但是她要忍住。
如果这时候认输,那一切都完了。
“求我。”
厉京华用过更极端的刑罚,但是他此刻却希望荷竹能够求饶。
似乎那样,他就有一个不继续的理由。
疼的脸色发白的荷竹,紧紧皱着眉头,疼的眼神都有些迷离,她望着厉京华,咬紧牙关,嘴角似乎还有一丝嘲讽。
“我倒是低估了你。”荷竹无法集中注意力听厉京华的声音。
“啊!”一声惨叫,响彻少帅府,但似乎没有人惊讶。
府里的人跟着厉京华多年,怎么会不了解厉京华的脾性。
厉京华对荷竹的特殊,倒是让府中的人有些讶异。
而喜怒无常,残暴凶狠,手腕凌厉的厉京华,才是他们认识的厉京华。
似乎习以为常,或早就料到。
沈文天站在门口,心里一直嘀咕,如果没看到当初荷竹醒来之后,少帅那些令人大跌眼镜的做法。
急着要军法处置那些医生,厉京华那副丢了魂的模样。
沈文天从没想到,厉京华会如此在乎一个女人。
他身为少尉,从不担心厉京华身边的女人,也因此不会是担心荷竹的,一个女人而已。
但是现在沈文天十分犹豫,要不要进去劝阻一下少帅。
因为等回来后悔的可能还是少帅自己。
纠结啊,犹豫过后,沈文天还是决定冒着被枪毙的风险进去看一眼。
刚要推门,就听到厉京华一句暴怒的吼声,“滚!”
沈文天愣了,少帅啊少帅,我可是要挽回的,但是你不准我也没办法了,千万不要打脸啊。
厉京华松手,一下将荷竹扔在地上,断了的胳膊戳在地面更疼了。
但是没等荷竹反应,厉京华一只脚就踩在了荷竹的胳膊上。
刚刚那声惨叫之后,荷竹的嗓子哑了,现在却痛到发不出声音。
她张着嘴,却没有任何声音。
眼泪条件反射的涌出。
“知道哭?再给你一次机会,求我。”
厉京华好像施舍一样,蹲在地上,眼睛通红的看着荷竹,掐在荷竹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