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还没说完,一只小手已经捂住了他的嘴。
王婷玉听了这话心里高兴得发抖:“你忙你的吧,我在这等你,噢,你饿了吧?现在你去洗一洗,我叫小红给你拿点吃的,也不能只出不进那!
王婷玉喊过小红要了几样小菜,一碗粥和几个馒头,就去给王长虎搓背去了。
龟田收拾完毕,坐在了老鸨子的房间与老鸨子聊了起来,聊了没多久,已经是华灯初上,老鸨子叫了一桌足以叫她心疼的酒席;她见王婷玉没下来,只好喊了几个姿色也差不多的女儿陪着龟田;龟田心里很不顺,对这几个胭脂俗粉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老鸨子那是人精,一下子就瞧出来龟田的想法,决定亲自出马。
“龟田先生,酒菜不和你的胃口?还是我的女儿们伺候的不好啊?老鸨子问。
龟田本来就一肚子的气,看到老鸨子装傻,也没客气:“你地酒菜的可以,人的不行!”
老鸨子好像知道似的:“那让她们下去,我陪你几杯如何?”
龟田也没跟她客气:“你地不行,你地人老已经珠黄了,我要地是你们的头牌——王婷玉陪酒地干活。”
老鸨子心里一怒,却陪着笑脸:“好好,我马上给您叫过来,你稍等啊!
“翠红,你马上去三楼把玉儿叫下来陪客,好好伺候着,就说我说的。”老鸨子喊道。
翠红一路小跑,到了王婷玉的门前:“当当当”敲了三下,玉儿我进来啦!说完,翠红就快速地走了进来,眼前一愣:“哎哟,这不是小心肝吗,你怎么跑这来了,我找得你好苦呀!玉儿你快下来,我要带我的小心肝回房,我要好好疼疼他。”
王婷玉正坐在王长虎的怀里给他喂饭,一见翠红上来要拽她柳眉一竖:“你要干什么,谁要你进来的?”
翠红两眼一瞪:“妈妈叫我来是通知你去陪龟先生喝酒,怎么你不想去?”
王婷玉站了起来:“我没说不去,不过我这房间不是什么人随便就能进来的,没经我的允许你擅自进来,就是你的不对,现在你给我出去。
翠红慢慢地走了出去,边走边说:“哟,瞧瞧,这玉儿的房子多精贵,咱可不敢再来了,再精贵的房子,主人还不是被千人骑万人压,精贵有个屁用!
刚说完,只见一只大头鞋飞了过来,翠红想紧跑两步,躲开鞋子,可是还是没躲开:鞋底“啪”地砸在了后背上,翠红当时就吐了一口鲜血。
一个声音响起:“把你妈妈叫来,我和她说几句。”说完,就没人搭理他了。
翠红慢慢地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余血说了一句:“天下最毒之心莫过负心郎之心。”
她蹒跚走了出去。
王长虎站了起来对王婷玉说:“看来我得离开了,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真的不想离开。”
王婷玉说道:“如果你不想离开,没人拦得住你。”
“这不是我的世界,我要走出去,到时候我要将你带走,希望你不要说不。”说完王长虎开始收拾东西,王婷玉像疯了一样,打散王长虎要装得东西,嘴里说着:“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我养护你,我倒贴你行不行啊!”“呜呜呜呜”,她身子软软地坐在了地上哭个不停。
王长虎把她扶了起来:“别哭了,你一哭就是对我没信心,你的男人留在你身边就是一个废物,你养着废物,乐意吗?我还是那句话,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我就会赎你出去,你要相信我。”
王婷玉痴痴地看着王长虎,突然抓起王长虎的小臂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又在自己的小臂上咬了一口,最后将两只小臂重叠在一起,血混在了一起。
“现在我们的血流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希望你离开后还会记得我。”王婷玉说着。
这时,老鸨子领着一群人走了进来,她边走边鼓掌:“好感人哪,玉儿,你在哪淘来的小白脸子让你动情了,难道他有些特别,我听翠红说看见他穿着大茶壶的衣服进来的,那么大茶壶掉进粪坑里是不是他做的,而且大茶壶说他是在找龟田先生时被打晕的,那么龟田先生被抢和掉进粪坑是不是与他有关?玉儿你要想明白,这日本人可不是我们得罪的起的…
玉儿忽地跪在了老鸨子的面前:“不是不是,他是我乡下的丈夫,是我叫小红拿了一套大茶壶的衣服给他穿上进来的,妈妈看在我为桃园书馆多年出力的份上,你现在就让他走吧。”
老鸨子伸手就给了王婷玉一大嘴巴:“现在要走晚了,我已经通知了警察局,还有日本宪兵;他走了,那龟田先生的损失你赔还是我赔,我养了你十几年,你为了一个外人和我撒谎,你哪来的丈夫,你就是一个*子,还要丈夫…
老鸨子刚说到这,有一只鞋和她的嘴唇接起了吻,她的头向后一仰,“扑通”倒了下去。
王长虎把玉儿扶了起来走到床前,背对着来人将枪插进怀里的裤腰,其他东西收拾收拾包个包裹斜挎在肩上坐下,双手扶着玉儿的双肩:“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