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style:normal;font-weight:100;text-decoration:none;line-height:inherit;}.read-contentpcit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
话虽然这样说,她的一颗心却在狂跳不已,暗自懊恼道:“讨厌,真没出息,要讨好人家,也不用这样折腾自己吧?会被这禽兽玩死的,瞧他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禽兽,禽兽啊!!!”
尽管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危险,也为了尊重映岚,刘梦寒最终还是放弃了绳艺,但这并不妨碍他度过了一个浪漫而温馨点的夜晚。
只不过,与往常一样,天亮以后,仍在睡梦中的刘梦寒,还是毫无悬念地被踢下了床。
“又怎么了?”刘梦寒的眼睛还没睁开,就抱着被子坐起来,有些恼火地道。
映岚双手捧腮,两条纤美的长腿在床上游荡着,得意洋洋地道:“谁叫你昨晚那么凶来着,再敢欺负我,就是这个下场。”
刘梦寒抓了抓头,无奈地喊道:“映岚,别那么不讲道理好吗?”
“谁不讲道理了!”映岚撅着嘴巴,一脸不服气地道。
刘梦寒叹了口气,用脑袋撞了撞床头柜,懒洋洋地道:“昨晚上,你不是叫得挺嗨的吗?”
映岚的俏脸倏地红了,她啐了一口,娇嗔地道:“我倒是不想喊,不是忍不住嘛,都怪你,那么用力做什么!”
映岚回头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道:“流氓!不和你说了!”
“那就睡觉!”刘梦寒打了个哈欠,抱了被子躺下去,没一会,嘴里又出轻微的鼾声。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忽地睁开了眼睛,呵呵一笑,躺在旁边,双眼望着棚顶,微笑道:“映岚,上午还打算去哪玩?”
映岚伸手拂了拂凌乱的秀,翕动着小嘴,喃喃道:“哪都不去,就在家里腻着,和你这野男人斗争到底!”
刘梦寒哑笑半晌,翻过身子,拨弄着她精致的鼻梁,低声道:“映岚,你和姜波到底是怎么回事?”
映岚轻吁了口气,用手抚摸着刘梦寒的胸膛,淡淡地道:“结婚之后,两个月内,我没让他进卧室,他可能是气急了,就办了出国手续,到现在都没回来。”
刘梦寒微微皱眉,叹息道:“这个姜波啊,也忒老实了点,要是我,只怕把门撞碎了也要进来。”
“哪个像你这样蛮不讲理的!”映岚撇了撇嘴,又了会呆,叹气道:“说起来,也挺奇怪的,姜波追求我的时候,倒是很热烈的,可结婚之后,他的表现却非常冷漠,在人前还好些,每逢单独在一起,他也像有意在保持着距离,婚前婚后,判若两人。”
刘梦寒笑笑,轻声道:“映岚,那你心里喜欢那个男人是谁,能告诉我吗?”
映岚却摇了摇头,咬着嘴唇,蹙眉道:“别问了,我现在也不怎么想他了。”
刘梦寒伸出右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摸,取出烟盒,抽出一根烟来,点上火,皱眉吸了一口,嘴里吐了烟圈,微笑道:“以后打算怎么办?”
映岚歪着脑袋想了想,就摇摇头,无精打采地道:“还没想好呢,以后再说吧。”
刘梦寒嗯了一声,又吸了口烟,把淡淡的烟雾吹在她的脸上,似笑非笑地道:“干脆,就跟了我吧。”
映岚吃吃笑着摇头,斜眼睨着他,恨恨地道:“别人眼里的仙女,到你这当妓女来玩,要是跟了你,肯定没好日子过!”
“那可不见得,叔叔还是很心疼你的!”刘梦寒伸出右手,在她的粉臀上捏了捏,又轻轻拍了两下。
映岚红着脸啐了一口,缓缓地坐起来,双手拢了下秀,就轻盈地下了地,扯下满是褶皱的床单,没好气地道:“这种疯话,和我公公说去,他要是同意,我没意见。”
刘梦寒咧了咧嘴,苦笑起来,半晌,才望着映岚的背影,叹息道:“这丫头,只有在被欺负的时候才最温柔。”
“哼!”映岚耳朵很尖,听了之后蹙起眉头,撇了撇嘴,在把床单丢进洗衣机,又冲了澡后,就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回到床上,她逮了机会,骑到刘梦寒的身上,把绣花枕头蒙在他的脑袋上,伸出粉拳,在枕头上捶了起来,撅嘴嚷嚷道:“坏蛋,又在人家背后说风凉话,打死你,打死你……”
“小妖精,还反了你,挤奶龙爪手!”刘梦寒翻身跃起,把她压在身下,双手开始上下翻飞,在她身上一通乱摸,两人又嬉戏了起来。
经过周末的放松,再次上班以后,刘梦寒精神奕奕,周一下午,在全市纪检监察工作大会上,他表了措辞严厉的言:“为什么反腐倡廉工作现在难度这么大?就是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很多领导干部带头把风气搞坏了,导致上行下效,顶头上司买了豪宅,把老婆孩子都办到国外,底下的干部看在眼里,心态就会失衡,他们就会觉得,捞点小钱算个屁,就不会真把反腐倡廉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