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梦寒微微一笑,忙举杯道:“马书记,感谢你刚才的教诲,我还是应该虚心学习的,毕竟你所讲的,才是国内官场的真实写照,我刚才那番议论,不过是些牢骚罢了。”
马久宗叹了口气,举杯道:“刘书记,你的牢骚得很好,我也希望会有一天,官员不用戴着假面具工作,不用理会官场的潜规则,而是放开手脚干事业,真要那样,咱们就算辛苦些,心里也都踏实了。”
刘梦寒笑了笑,和他碰了杯子,两人都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就回避了官场内容,开始聊些轻松的段子。
马久宗极为健谈,始终引领着话题,绘声绘色地讲着渤海的风土人情,刘梦寒听得有滋有味,不时出会心的笑声。
一个小时后,两人在酒店门口分开,刘梦寒开车驶离酒店,琢磨着刚才在酒桌上的那番对话,不禁回头望了一眼,暗忖道:“这位马副书记深藏不露,其志不小,这次在酒桌上的示好,也显示了他极为高明的做官功夫,自己以后,还真要多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