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啊。”李虚摸摸自己的头,幸好自己没啥事。
他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摸摸她的脸蛋,依旧肉嘟嘟,再伸手再摸摸她的银发。
“师父,我怎么变成这样?”小妲婍这才注意到自身体的变化,长高了,黑发还变成银发。
妲婍笑得很开心,眼睛笑得弯弯的,道:“师父,我几百年都没有长高,现在终于长高了耶。”
“开不开心?”李虚望着她。
“嗯嗯嗯。”她嘴角笑出两只浅浅的小酒窝,两只小虎牙也亮闪闪的。
“可是我不开心。”李虚摸摸自己的脑袋和脸颊,道:“你刚才打我一拳,弄得我很痛,不行,我想要你安慰安慰我?”
妲婍傻乎乎地问道:“我怎么安慰你?”
李虚一脸郑重望着她:“安慰最重要的字是慰?”
他说着伸手,将妲婍抱在怀中,感受着她的温暖。
妲婍也没有动用,任由她抱着自己。
她伸手摸摸师父的脑袋,脸上浮现笑容。
李虚抱着妲婍,轻声问道:“我有件事想问你,你记不记得你刚才做了些什么事情?”
“记得啊。”妲婍的脸色突然一红,废话,她当然记得,他记得她和师父钻被窝。
好像自己还喊她哥哥,夫君。
现在一想,自己的双脚有些发软,软弱无力,软倒在李虚的怀中,现在想想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也太羞耻了吧。
李虚见她身体发软,就知道她跟自己想的肯定不是一件事,李虚道:“你说你要搞死我,还记得吗?”
“你说什么呢?”妲婍望着李虚的眼睛,满脸的疑惑。
“是这样的……”李虚把她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比如暴打自己,还有咬自己肩头的事情统统告诉她。
妲婍听得一愣一愣,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我没有任何印象。”
“那就奇了怪,那她到底是谁?”
“难道是三生花的后遗症?”妲婍问道。
“就当是吧。”李虚也搞不懂,然后又道:“你刚才还做噩梦了,你说有火焰要烧你,你让它们滚开,你记得吗?”
妲婍摇摇头道:“想不起来。”
李虚道:“算了,那就不要想,我们还有半个月不就要去青丘吗,到时候我再帮你查一查你的身世。”
妲婍笑得甜甜的,狐耳一动一动:“谢谢师父。”
李虚道:“我听说谢谢得露出狐狸尾巴,赶紧的,你不是开九尾了吗,我想摸摸你的尾巴。”
他老早就想摸一摸。
妲婍无语,没搭理李虚,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耳朵一动一动,道:“我牙齿有点痒,我突然想咬你一口。”
“可以啊,不过你得小心些。”李虚眼睛一亮,打算把衣服脱掉。
“你干啥呢?”妲婍望着他。
“你不说要咬吗?”
“我说的是肩膀。”
“对啊,就是肩膀啊,隔着衣服咬不难受吗?”
“……”妲婍无语,不想说话,站起来一口咬在李虚的肩头上,让他发出嗷嗷大叫。
“碰碰碰!”突然房间门外传出砰砰砰的敲门声音,“穿好衣服,开门,查点东西。”
妲婍乖乖站在一角,绞着手指,低头望脚尖,突然发现自己身前的规模也比以前大了不少。
是因为李虚的原因吗?
一手带大?
她想着想着,脸色一红,哎呀,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伸手拍拍自己的脑袋。
你羞不羞啊!
她心中暗暗骂着自己。
李虚匆匆跑去开门,道:“有事吗?”
迎面走来一个伙计,这个小伙子的肩头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走进房间,边走边道:
“刚才老板说你们这间房动静很大,让我来看一看,你们是不是在拆屋?”
伙计一眼看到满脸羞涩的妲婍绞着自己的手指,她脸色红润,长得真可爱,简直呆萌得要出血。
他赶紧收回目光,扫到卧榻上,道:“好家伙,床都塌了,这动静不小啊,记赔钱啊。”
伙计的笑容更加灿烂,眼神不断地来回扫这两个人,这……真离谱。
他刚才就听到别家酒楼有传闻传出来,好像就是这两个人才,竟然把酒楼都给裂开了。
老板担心这个两个人才把自己的酒楼搞坏,喊他赶紧过来瞧瞧,没想到好家伙,床果然废了。
伙计道:“我家老板说了,现在距离天亮也只有一两刻的时间,要不你们就退房吧。”
“可是我们交钱了?”李虚道。
“真是欺人太甚。”突然,妲婍抬头,一巴掌排拍在旁边的椅子上,椅子就爆了,化作齑粉。
她的这番举办把李虚和伙计吓一跳。
伙计慌了:“你想干嘛?”
妲婍头:“对不起,一时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