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渔民说,是被河底的大鱼给吃了的。”
鹤立话音刚落,便有人干呕起来,连连摆手道:“我日后再也不吃鱼了!”
苏笙歌摇了摇头,哪里就那么玄乎了。
瞧见苏笙歌来,鹤立急忙起身,从廊下迎了上前道,满是期待的搓了搓手道:“苏姑娘今日来,可是要给王爷做午膳的?”
若是如此,鹤立今日便有口福了,说来他也已经许久没吃到苏笙歌亲手做的东西了,十分想念她的手艺。
苏笙歌白了他一眼:“你倒是念着这个。”
“日后得空了便去苏府。”
“不过我素闻你长姐才貌无双,不知道你姐姐是否会做饭啊?”
苏笙歌定住了脚步,上下扫了鹤立一眼。
她算是发现了,鹤立有事没事,便喜欢打听苏芳虞的事情,鬼心思一直都在苏芳虞的身上呢。
“鹤立,我长姐那是戏文话本子里的仙女,你可别乱打我长姐的主意。”
“苏姑娘说的这是哪里话,我这是欣赏。”
“欣赏起她做饭的手艺来了?”
同你家王爷倒真是如出一辙,赏月能赏出其余的门道来。
嘴硬的鹤立还想要辩白,被苏笙歌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书房。
今日是秦琊传话叫她来的。
想来是有要紧事情的。
见到苏笙歌进来,秦琊让她坐下,便递了个奏折过去。
也顾不得这是不是干政了,苏笙歌扫了两眼,心下一惊。
南方水患吃紧,有人趁机闹事,请求朝廷派人来治理水患,这字里行间说是要亲王来,以示天子恩威。
换言之,就是旁敲侧击的让秦琊亲自过去。
连苏笙歌都能看懂这奏折的意思,更何况是秦琊。
秦琊手边还有一摞。
“这些奏折,同你手里这份,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