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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笙歌在军营里帮衬着,偶然抽奖得来的东西叫观心,能看破人心中所想,借此机会将军营中的细作一举铲除,还因此收获了大量的守护值。
到边关没多久,便听说苏蔚儿的孩子没能留住,原本是同后宫妃嫔在花园里面赏花,不知道哪里冲出来的猫将她给冲撞了,这孩子便没能保住。
算着月份,那孩子足足有五个月了,想来苏蔚儿也是想借这个孩子来除掉谁,这才一直拖着,不成想没得手。
至于李承乾,可没空伤心孩子的事情,眼下他要夺回秦琊手中的实权,不成想屡屡受挫,朝中很大一部分人还是站在秦琊这边的。
因此,李承乾便将秦琊身中剧毒,无两年可活的消息放了出去。
果不其然,这消息一传出去,朝中的风向就变了,有许多大臣纷纷倒戈,站在了新帝李承乾的这边。
赈灾的钱粮物资也被一路克扣。
然则秦琊治理有方,不仅将水患处理的妥帖,还亲自带兵将赤勒收拾了一顿,打的对方节节败退,因此深得人心。
知道此事的李承乾心中又气又恨,无奈之下,命人去了西凉。
七月底,西凉世子殿下阿修文领兵出征,攻打大安。
战火迅速蔓延,同西凉接壤的几个城池最先遭殃。
而在西北的苏语章突然没了音信,探子来报说是精锐损失殆尽了。
李承乾派兵去镇压兵乱,却是节节败退。
一边还有消息被放了出来。
西凉进犯,是秦琊同人勾结,这才被对方给拿捏住了。
加上秦琊母妃是西凉人氏的缘故,这样的闲话传的沸沸扬扬的。
实则,这一切都是李承乾同阿修文商量好的。
“扳倒秦琊,对西凉来说也是好事,他们的长公主早就想除掉他了。”
李承乾看着眼前的棋盘,胸有成竹。
要怪就怪秦琊自己,害死了长公主疼爱的郡主,这梁子可是他自己结下的。
李承乾答应了,只要将秦琊除掉,阿修文便会退兵,到时候割让无座城池,这件事情便了结了。
“传朕的旨意,让白将军全力绞杀叛贼。”
自以为一切在掌握之中的李承乾,将所有兵力都用来对付秦琊。
不日,便得了消息,叛军四散逃离,秦琊身负重伤,下落不明,李承乾还没得意几日便出了意外。
西凉超出了二人的约定,仍旧在进犯。
直到阿修文拿下元同,李承乾才开始慌了。
这已然是超出了二人的约定,可阿修文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二人之间传递消息的探子也杳无音信。
此时的李承乾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谁知翌日,铁骑便兵临城下。
“陛下!陛下不好了!”
李承乾猛地惊醒,坐了起来,看着慌慌张张的太监问道:“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西凉的人打进来了?”
太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是秦琊!是叛军打进来了!”
秦琊?
“你说什么?他不是身负重伤,下落不明了吗?”李承乾质问着。
可外面的喊声喧闹声让他知道,眼下不是去问这些的时候。
“禁军!禁军呢!”皇宫大内里面是有禁军守候的,听着声音,对方已经杀进来了。
“叛军在天亮之前偷袭,咱们的禁军毫无防备,连连败退,陛下,咱们还是保命要紧啊!”公公劝道。
李承乾从床上翻了下来,对公公的话充耳不闻,直奔着内殿而去。
一刻钟后。
苏语章同秦琊里应外合,一举将皇城拿下。
秦琊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殿门,里面的太监宫女早就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身后的鹤立带人将他们都押解离开。
秦琊同苏笙歌继续往内殿走去。
二人的目标是李承乾。
内殿。
穿着龙袍的李承乾手里拿着一把长剑,手里拿着一个暗红色的类似于陶土的罐子。
他怒目圆睁:“秦琊,苏笙歌,你二人竟然敢造反谋逆,这是杀头的死罪!”
苏笙歌的双眸几乎能喷出火来,她握起手中长剑,懒得同李承乾废话,便想着要将人给刺杀。
“别过来!你若是敢过来,我便捏碎这母蛊,秦琊会当场毙命!”
几乎是一瞬间,苏笙歌定住了脚步,目光从李承乾的身上转移到了那个罐子上。
李承乾大笑起来。
“秦琊,你身上中的根本不是毒,而是父皇给你下的子母蛊。”
“你身体里面的是子蛊,我手里的是母蛊,只要我将这母蛊捏碎,你立刻就会毙命。”
原来如此。
秦琊眸色一深,难怪这么多年他寻医无果,原来这根本不是毒,而是子母蛊。
苏笙歌手心紧握,思忖着如何将他手里的罐子给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