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能包含的高度,晏修依言咬了一大口。
米饭的米香同猪颈肉鸡蛋蔬菜的香味糅合在一起,嚼动时咬碎了撒在米饭上的黑芝麻,一口下去,唇齿留香。
“他娘的,是谁在这个时候吃鸡腿,真是香死老子了!”
“谁啊?好歹同考一场,能不能分给我一只腿,出去后必然重金酬谢!”
说话的人不可避免地都被考官警告了,晏修慢条斯理地吃完东西,微坐了坐,实在没什么事,便上塌歇息了,柔软的被褥,昏暗的灯光,戴上以前徐熙给他的耳塞,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的考题对晏修来说没什么难度,但他还是一改过去不在意的态度,认真审题,认真答题,在考官逐渐麻木的目光下摇铃交卷了。
钱成简直要疯了,原以为会试就是一群大老爷们像圈禁似的围在一起受苦,后来才发现并不是,没什么有人可以吃肉啃鸡腿,而他只能咬着又硬又无味的干粮味同嚼蜡?
前一日也就罢了,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围台里几个大老爷们放了几天的粪水味简直臭得冲破了天际。原本就没胃口这下彻底吃不下了。
白天挨着还能写卷子转移注意力,晚上就彻底被冷懵了,他带了一床厚棉被,可根本就不够御寒。
身体上的苦不算什么了,偏偏还有些不做人的,有时候一个时辰不到就摇铃,一次就算了,次次如此,这不直接整垮别人心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