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是烧了,防止生了不干净的东西,导致瘟疫蔓延,仅此而已。姑娘久居侍郎府宅内,这种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就是我们这些赶车的经常在外头才有所见闻。”
雅兰又是气愤又是羞恼,全部发泄在手中的帕子,却还嫌不够,说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难怪外头的人都说大燕的皇帝混蛋,也不知道踩的什么狗屎运,正常来说,江山早就该易主了!”
她说的这话没人反对,大燕的百姓有见识的都这么认为。
“听说人家大雍就不会这样子。那里国富民强。连赋税都是比大燕少很多。我上街瞧那姑娘,引人眼目的总是大雍的姑娘,大燕的姑娘小姐们脸长得好,但款式过时,也太保守;郫黎的姑娘好穿短衫扎袖,失了女子的柔美;也就大雍的处在中间,适宜一些。不过我身在大燕,终究是大燕的子民。这种话说说也就罢了。”
雅兰自说自话说完还有些悻悻。
徐熙一个从现代来的倒是没有她这种思想。大燕只不过一个弹丸小地。周边的各国更像是春秋五霸跟战国七雄,最后总要融合统一在一起的。
不过经过雅兰的话,徐熙倒是起了意,大燕政权不稳,终究是不能久待,只是苦了家中孩童,以后恐怕要跟着他们四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