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岑大家学过的,花鸟什么的画出来还好,山水意境上也勉强过得去,可人物上总有些差强人意……”
屋子里实在是暖和得紧,陆想容边说话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许是许久没有回来的缘故,一到这里我就觉得浑身都懒散了下来。”陆想容伸了个懒腰,“再这样下去,怕是很难挨到天亮了,还是该找些事情来做才是。”
“有道理。”萧攸点头,“你说做什么?”
陆想容皱着脸摇了摇头,她还没有想好。
若是在从前,她可以收拾一下柜子和首饰,也可以随手涂两幅新岁和上元节的丹青。
可如今她已不是一个人。
萧攸从她柜子当中取下一本历法书来:“这个你平日也有研究吗?”
陆想容轻轻摇了摇头:“这是二哥从书院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