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居月杉一介女子,她能从哪学来这武功。”
“我也想过这种可能。”宋延舟沉声道,“但据我所说,居家所习的武功并不是这样,他们的武功要正统许多。”
“并且,若这种武功出自京城的世家,我不可能未曾听闻,如此看来,要么此人并不来自京城,要么他的家族在京城并不显赫。”
“若此事真是居将军所为,那居将军图什么呢?”青黎道,“他是朝中武将之首,而居府同样也是财大气粗,他要这税银作甚?”
上一回广阳侯夫人的事也同居将军有关,这次的税银又攀扯上了他,并且这两次,他都有最大的嫌疑,却都没有作案动机。
会不会是居府中,有着什么旁人不知道的密辛,会不会在暗处,他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两件事,都与那个秘密有关。
“从目前看来,居将军的确没有什么动机,”宋延舟道,“但此事既然和居月杉有关,我们查证的突破口便只有居月杉。”
的确是这个道理,现在他们想再多也没有用,因为目前没有任何证据,只有先击破这唯一的突破口,再想接下来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