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来人,将此人拖下去先打五十板子,再等陛下发落。”
李信话一出口,立刻有几名侍卫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拖着祢衡就往外走。
祢衡挣扎着还想要喊叫,却被侍卫们堵住了嘴巴。
田畴见状,快步走到李信面前道:“李将军,祢衡不知内情,才会曲解圣意,还请将军能手下留情。”
李信笑道:“既然田大人为其求情,那就改打二十板子,给他个教训便是。”
田畴拱拱手道:“多谢将军。”
众官员见祢衡被拖下去打板子,立刻做鸟兽散,片刻之间,皇宫门前已经是空无一人。
…
萧让离开了皇宫,带着内侍赶往赵府和李府宣旨。
此刻,赵温正躺在床榻之上,听着好友钟繇向他转述皇宫前面发生的一切。
赵温听完之后,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道:“臻儿,快准备笔墨纸砚,待为父书写辞呈。”
赵臻惊愕道:“父亲,陛下已经回心转意,父亲为何还要写辞呈?”
赵温叹气道:“臻儿,你还是太年轻了,陛下升任你为吏部右侍郎,就是告诉为父。我该自动上表请辞了。否则,你我父子难道还要同在吏部为官吗?”
赵臻:“父亲,您可不能辞官,孩儿宁愿自己不升官,也不能让父亲辞官归隐。”
赵温怒道:“你说什么胡话,为父即使能留下来,又能再熬几年,我赵氏一族,最后还是要靠你。”
赵臻还要再说话时,就见一名家仆跑进来道:“主上,宫中有内侍前来宣旨大郎出去接旨。”
“去吧。”赵温冲儿子一摆手。
赵臻还在犹豫之中,赵温发怒道:“你这逆子,难道想要违逆父命不成。”
“父亲,孩儿不敢。”赵臻惶恐地道。
“那你还不快去。”
“诺。”
…
待赵臻走后,赵温对钟繇道:“元常,我这臻儿豪无心机,日后在朝堂之上,还要你多照顾他才行。”
钟繇苦笑:老大人,我如今自保尚且不足,哪还有能力来照顾贤侄。
赵温:“元常,我会在辞官之后,向陛下举荐你,想来,陛下还不会驳我这最后的一点脸面。”
钟繇躬身施礼道:“老大人成全之恩,元常莫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