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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你们文人聚在一起都搞些啥子嘞?”途中,杨老唱着山歌,突然停下问道。
“也没什么,不过是作一些诗词罢了。”张明还沉浸在之前文会之景,被杨老一个问题给惊醒,他微微摇头,倒是自己有些魔怔了。
“那俺儿未来能有机会吗?”
“自然可以,文会就是要让天下读书人都有机会一聚,共商读书人之责。”
是啊,自己也能关心天下苍生了,几年前自己还只是一字不识的山村放牛少年。
“那可真是俺老杨的福分了,生出了个大才子!”
这就是家族之道啊。
张明似有所思,突然牛车哐当一声停了下来。
“怎么了?”
“好像是什么东西卡到车轮了,我去看一看,张先生歇着就行。”杨老很麻利地下了车。
突然他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这一次张明一个翻身下了车,蹲下来一看,竟然是个血肉模糊的头颅,头颅卡在车轮里,丝丝血肉翻涌而出。
张明还好,毕竟两年前见过比这还要恶心血腥的场景,他拍了拍杨老的肩膀,走到路旁树林子里找一根树枝,这一找不要紧,紧接着他看到了算是此生难忘的场面。
一座由人的躯体和头颅组成的小山,就这样立在眼前,他缓缓地退后几步,一颗头颅又从顶上滚落下来,想必和此前卡在轮子里的那一颗是同样的结局。
观这些尸体的穿着都是一些平民百姓,何其无辜!
此刻张明心中已经没有了恐惧,充斥的是无边的愤怒。
为何!为何要如此残忍!
张明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为何在这个世界凡人要遭受这种。
一路无言,回到小圣村后,杨老交了货物就早早回了家。
据村中人言,杨老从那天回来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幸好白一子出手,不然就命不久矣。
“白先生,为何会如此?”
“怎么?”白一子将一本书放到木架上,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这书放得时间有些久了,就容易落灰。”
张明有些激动道:“为何这天下练气士如此残暴,凡人难道就不是人吗?就任他们宰割吗?”
“你读了这么多史书,你应该明白太古时期,我人族的地位。”
“万族昌盛,人族占太古三一!”
“奠定如此地位的是凡人还是练气士?”白一子继续问道。
“是……没有凡人哪来的练气士?”张明一扫阴霾回答道。
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冲的语气和白一子说话,毕竟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收留自己在这小圣村居住,更是自己的半个恩师,教授传业。
“这就是人啊!张明,这就是人……”白一子坐到位置上,闭上了双目。
张明愣住了,整个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下来,他感觉不到呼吸,感觉不到天地间的一切。
“这就是……人吗?”
从那以后,小圣村再次回归了正常,大人们辛勤劳作,孩子们辛苦念书,好像一切都在欣欣向荣的发展。
一年后,浣溪城内,一间监狱房内,一个头发披散,红衣破烂的人,随意地将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捏碎,鲜血喷涌,他无声地阴笑着。
“你们,听说过炼狱吗?”
“桀桀桀,这一定很美妙,血与肉的融合,头颅的炸裂,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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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地,他身上出现了黑色的血雾,血雾翻滚,逐渐笼罩整座浣溪城。
城内一家凡人开的小吃店,店家是一个年轻人,此刻他正在很认真的调制着调料,这两天生意很是火爆,看着店内抱着孩子的妻子,他很是幸福,就算再是劳累,自己也感觉值得。
然后可怕的一幕发生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从头到尾化作血水,孩子摔在地上,他正要开口说着什么,眨眼间的功夫自己也消失了。
这一幕幕在城内重复上演,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诺大的浣溪城化作了一座鬼城,血气滔天,远远地都能闻到这边的血腥味。
浣溪城城主此刻趴在府门上,头颅被一只赤脚踩住,周围竟是一些弟子的尸体,他双眼含血,几欲而出。
“你是魔!是魔!你不是人!!!”
“魔?桀桀桀!我是魔又如何?你们这些人都该死!都该死!哈哈哈!”
“啪~”一脚踩下,白黄横飞。
……
“今日,你们可有所悟?”张明盘腿坐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张先生,您说的人与人是什么意思?”一个皮肤黝黑,有些呆头呆脑的少年大声问道。
这孩子是杨老家的孩子,老杨老来得子,很是宠溺,这孩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