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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
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月下**。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张明缓缓读着,微微摇头:“何苦呢?”当年文会一聚,他怎能想到会留下如此情债?“
此纸船主人在何处?”张明问道。
年轻男子好像早有预料,大有深意地看了看张明,道:“顺着这条浣溪,一路至远山,山上有竹屋,即是佳人舍。”
“多谢。”张明微微行礼,正欲踏步前去。
“先生还请留步。”
“这浣溪阁的主人平日里从不见外人,但是有一例外,凡是能够作出一首另其满意的情诗,便有机会入阁。”张明摇了摇头,顺着浣溪一路缓缓而行。
“罗小姐,还请出来见见小生,今日小生又为你作了一首小词!”
一个头戴儒帽,身穿儒衫的男子站在一栋别楼门外,狠狠地敲打着木门。
“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家小姐说不见你就是不见你,你怎的还在这死不要脸地纠缠!”
上方一扇窗户打开,年龄若有十五六岁的模样,看着很有活力。
“先听,先听啊……”
“昨日西风夜骤雨,月上饮酒醉心头,遥想洞帘罗账……一树梨花压海棠!”
“你这登徒浪子!作的什么狗屁东西!”少女骂道,将窗户啪的一声关上。
儒衫男子啧啧啧的咂嘴,摇头晃脑地重复着刚才的那首小词。
“绝配,绝配啊!”张明见到这一幕,没有多言,敲了敲门。
“咦?”儒衫男子轻咦一声,凑了过来。
“这位仁兄,别费力气了,这浣溪阁的主人怎会轻而易举的见我等平凡之辈呢。”
“那为何你还在此纠缠?”张明很是和气地笑着,儒衫男子看对方如此和气,说得就更起劲了起来。
“人家可是当年浣溪名妓啊,现如今人老花黄,谁还不想要个年轻有力的伴侣呢,见仁兄比我大不少,你肯定没有我机会大!”他洋洋得意,很是**的捋了捋长发。
“这位公子,还请入阁,我家小姐有请。”那丫头推开阁门,恭敬地对着张明邀请。
儒衫男子当场愣住,脸上有些羞恼和尴尬。
“多谢。”张明踱步而入,背着双手,风度翩翩。
入楼后,丫鬟却没有了恭敬的模样,看着有些随意。
“随意坐吧,小姐若是愿意见你,自会下来。”
张明愕然,这是何意,想他一代宗师,创天下道统,被世人奉为张师,何曾遇到这等冷落?这种感觉有几十年了吧?张明如是想到。
“我与你家小姐是故人,你叫她来,她自会认得。”
丫鬟上下打量了一眼张明,哼哼唧唧道。
“你这套路早就有有人用过了,没用!”
“让你进来无非是恶心一下那个鱼子豪!”
既在人家住所,要守礼,遵主人之道。
“听说,只要作出一首令你家小姐满意的诗词来,便有幸可以见到?”丫鬟听到这,竟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这人好生有意思!竟然说要作词来见我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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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我家小姐可是受过何等人赠词吗?”张明摇头。
“哼!当年圣师张明来浣溪城便与我家小姐一眼定情,私定终身,得练气之法,求道长生!”
“而这练气之法就来自于那首词中,你竟然要说作词,这天下可有人敢和张师对词吗?”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你……你,哼!这等名篇,只要是稍微读过书的人谁不知道?”
“尊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此为续作,我可有资格去见你家小姐了?”小丫鬟懵懵懂懂,不知其意,但神色露出悲切之色。
“这位先生请上楼吧。”声音悦耳,宛如风铃,温婉至极。”
“好久不见。”张明温和的笑着,春风拂面,见者甚悦。
“小女子见过张师。”罗灵儿一身红装,青丝微落,面容轻覆淡妆,红唇轻咬,暗示着其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么的平静。
“唉~”张明微微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