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人呢。
不过这么多年之后,能再次跟药材打交道,李大娘的眼中瞬间就有了光。
江溪把这次简荼春的病所需的药材和用药方式告诉她之后,李大娘就开始伏在桌案边边思索边记录了起来。
去哪能找到更好的药材,用多少年的药材比较好,如何制作,李大娘越想越有精神头。
李大伯躺在床上看着李大娘这个样子,面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多少年了,他都没有再见到她这般的神采奕奕了。
……
江溪随身带了个药箱到了简荼春的院子时,两个属下已经专门收拾出了一间专门治病的屋子。
但尽管得了简荼春的吩咐,他们对江溪却也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我告诉你,别仗着亭长对你信任,就觉得可以为所欲为,若是你治不好亭长的病,别说我们两个,就是亭长之前手下的众位兄弟,也不会放过你!”
见他们二人这般为简荼春考虑,江溪反倒对简荼春更生了敬佩之情。
大晋朝很少有女子为官,更何况是带兵打仗。简荼春一介女流,可却让这些兵油子们这般维护,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江溪这会儿也没功夫跟他们掰扯,一切用实力说话。
“不管你们对我有什么意见,现在一切以亭长为重。一会儿我会给亭长做一个很重要的治疗,卢大夫可以在场,但你们得守在门口,保证在这期间不能让我受到任何打扰,否则后果由你们承担。”
把卢长卿留下,一来是为了让其他人安心,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二来,此次为简荼春治病,江溪是要做一个手术,需要一个助手,而卢长卿明显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
吩咐好后,江溪直接把门从里面锁上,把卢长卿拉到了一边。
“一会儿我对亭长的治疗,可能会颠覆你以往的认知,但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问,你只要在旁边及时帮我递东西擦汗就行了。”
“好。”卢长卿答的十分自信。
他跟随神医重枝多年,自认为见识过千奇百怪的治疗方式,对于江溪所说“会颠覆认知”的话,一点也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