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都是刺史大人在包庇她!”
“胡说八道!”刘疆没想到,江溪眼皮都不眨一下地直接把话摊开了,这彻底打乱了他的节奏。
“来人啊!把这妇人给我拖下去,把她那没边没沿的舌头给本官拔了!”
刘疆只顾得生气,完全忘记了徐怀之和徐泽等人都还在堂上。
他一把推开了碍事的冯县令,从桌案上抽出一张令牌就要扔出去。
“我看谁敢!”徐怀之稳稳地坐在位子上,一张脸上尽是冷肃,与刚刚的平和截然不同。
这刘疆即便是刺史,可也没有权力无视太守,越级判案。
“刘刺史究竟是掌握了什么铁证可以定这江溪的罪,用了酷刑来这般得心应手?还是说抓了本官什么把柄,觉得本官做不长这位子,不用在意了?”
徐怀之掷地有声的诘问,让刘疆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这才想起,自己面对的不止是江溪宋云和林翠花,还有一个比他品级更高的太守徐怀之。
而且,这个徐怀之还一向不在怎么把他放在眼里,若是今日再被徐怀之抓到了把柄,那他以后在齐河郡的日子,恐怕就更不好过了。
刘疆想想就有点发抖,可这令箭他都已经扔出去了。
堂堂一个刺史,在百姓面前,一日之内收回两次成命,那还有什么威严?
这令箭,他不想收。
见事态僵持不下,衙役们也有些纠结。
按理说,令箭一出,他们作为衙役就得执行,可太守大人又确实比刺史的官大,他们该听谁的呢?
“太守大人的问话,刺史怎么不回答呢?草民也很想听听,刺史大人到底是凭何证何据扔的这令箭?!若刺史大人讲不清楚,那可就是蔑视我大晋律法!”
这时,挡在江溪身前的宋云,也出声冷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