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两人很是亲密的样子。虽然这张照片是从很远的距离抓拍下来的，放大之后，画质也变得模糊了起来，但还是能看出来，那两人举止亲昵。

    至于这么灵动的表情，到底能不能装出来，那就是见仁见智了。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两个人都没有装，全都是真情流露罢了。

    “是他们，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

    和乔寺忴料想中的不同，程殊曼并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只是表情淡淡地点了点头，而后将手机递还给了她。

    然而，她那因为过于用力，而指关节微微泛白的手，还是落入了乔寺忴的视线中。

    程殊曼是在隐忍着什么。

    对于陆嘉沉公然有外、遇这件事，她身为妻子，又为什么要忍？这才是说不过去的地方。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出现了裂痕？

    “殊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