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吧。”
本应该是“我们离婚吧”,可到了要说的时候,她甚至都直接省略掉了“我们”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在现在的她听来,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
她和陆嘉沉,从来都不是“我们”,不过是她和陆嘉沉这个个体而已,他们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心连心过,也就配不上“我们”这个主语。
程殊曼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来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就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了的事实。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直接跟着前来接应的管家,在送陆曦曦走的那辆车后面,坐上了管家准备的另一辆车,直接朝医院的方向去了。
陆嘉沉从来没见过程殊曼这么决绝的一面,刚才那满腔怒火,到了现在,也因为陆曦曦的突发病情,而直接消下去了大半。
“你刚才听到程殊曼说了什么?重复一遍。”
他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锐利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手下、身上,冷冷地问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