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事放心似的,现在在吐字的时候,明显都刻意用力了。
这样的他,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危险。
似乎潜台词在告诫着来者不善的周景,同时也在宣誓着他的主、权,像是在说,程殊曼是他的人,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将她从他的身边抢走。
“闹?我从来就不觉得我这是在闹,陆嘉沉。你知道吗?我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就在程殊曼再次将自己的手抽离出来,愤怒地对着陆嘉沉控诉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身体一阵腾空,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抗在了肩上,正在朝宴会现场外走去。
“你快放开!你流氓!”
恼羞成怒的程殊曼,一直在甩着手臂踢着腿,一点儿也没有要就此妥协的意思,但男女力量悬殊,她最终还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