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方才能进行”。
“这所有人都可以这般么”阿青好奇地问道。
“不,这全天下如今只有我可以”。
裴清风既然开口,那便是决定了。
阿青当下也顾不得哭,裴清风也没给阿青多余思考的时间,突然便问道:
“你也想这样么”
阿青一愣,呆呆地看向裴清风,略显懵懂和拘谨地说道:
“如果能正常言语的话,这心言不是没有太大作用”。
阿青如此想倒也是正常,可裴清风的回答则彻底粉碎了禁锢阿青思想的牢笼。
“这心言只是一种极小的应用罢了,可就是心言,也不光是与人言,更是与草木言,与鸟兽言,与山海言,与天地言”。
裴清风的言语颠覆了阿青的认知,这更像是一种通灵之法,同万灵共通,细想起来,这其实是极恐怖的。
阿青也不知道为何裴清风那么多年都不曾说起,也不知道裴清风今番开口意味着什么。
他只是隐约觉得,这其中有天大的秘密,让裴清风隐忍至今。
裴清风倒是颇为赞同阿青通灵的说法。
“通灵么,这个说法倒是不错,可从远古至今,这样的人被唤作驭灵师,,”
“你想成为驭灵师么?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这也不能叫驭灵,万物皆有灵,驭灵师也只不过是同他们建立起某种联系。
强大的驭灵师可御百兽,一人便可敌万军。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驭灵师从远古便遭到了各方忌惮。以至于到如今这驭灵师已近灭绝,这便是所谓的怀璧其罪了。
至于这个中法门,我自会同你娓娓道来。
现下,你只需要告诉我,也告诉你自己。
你做好准备没有?
没有人愿意热切去赴死,他们自然有必死的理由。
什么叫你是一个人,那些死去的英灵又算是什么呢?
你如果真的为他们感到不公,对这世道感到不解。
那便站起来,打破这所谓的规则,还他们一个公道。
揭开这所有的迷雾,还世间一个真实。
人,总得追求点什么。
那么想去送死,你还在这里作甚。
从这里跳下去,眼一闭不睁,保管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阿青回味着裴清风的话,只是木讷地说道:
“啊”
阿青根本就不知道裴清风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暂时也不能明白这世间绝无仅有的驭灵师意味着什么。
裴清风顿了顿,然后缓缓道:
“你可以慢慢想,但我希望你不要害怕,也不要迷茫。
你并不是一个人,许多人也在这样的迷茫和害怕着,但却在这样的迷茫和害怕中一往无前。
但人,两足立地,一头顶天。
既然来这世上走一遭,那便要迎难而上,负重前行。
要知道正是前辈们这不懈的迎难而上,才争来如此的人间。
最强大的敌人永远不是来自于外界,他终究是来源于我们内心的束缚。
如果战胜了内心的害怕和迷茫,战胜懦弱的自己,我们便永远不会输。
那些害怕、迷茫,甚至是欲望和喜乐都是他们设下的陷阱。
他们也明白人类的威胁便来源于此,因此他们便希望让人类打败人类。
让人类的自私和懦弱将我们的无畏和勇敢吞噬。
用那不平等分配带来的落差感,将整个人类瓦解。
你要记住,外部的敌人不可怕,你要加倍当心自己的心,当心这人心的变化。
因为人性的复杂远比那潜在的威胁更加恐怖,就像漫步在无边无际的黑暗,无孔不入。
但只要我们的心中有光,那便有划破黑夜的力量。
他终将指引我们,穿越星河,迎来人类最光明的纪元”!
“如果,此刻你放弃了,便是认输。
他们没有放弃,所以前赴后继的得去送死。
左右不过是贱命一条,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只要有一口气在,那便去搅他的天翻地覆。
偏要让他们瞧瞧,他们自信的改变亦或是不变,在我分面前,都要被通通推到”。
“你岳天青。既是我天风赤色军的人,更身兼云水七杀军的意志,可愿屈服于强敌?怎能心怯于未知,何有脸面下九泉,竖子如何不丈夫?”
“啊”
阿青在裴清风说完后,似有明悟。
对这生死的理解一下子通透了许多。
阿青自顾自自莫名其妙嘀咕道:
“生灭难循,向死而生”。
阿青语毕,那破空刀谱上的两柄刀光芒太作。
那较长的那把刀上,一阵光芒侵袭而出,那两柄刀则变作一样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