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什么也不让龙帅出来。看来是我心急失策,没有想好借口,这一点我就比那鬼物爷爷的心眼差多了去。
我妈在我跟前已知晓了打电话的情形,对我出去不再阻拦和追问缘由。
那处酒店在新城区的边缘。
余富诚坐公交车提前先到。我随后坐出租也来到这里。
我俩先是绕着酒店外面转了转。
酒店在十字马路交叉的东南角,紧贴着一条南北走向的大道和一条东西走向的大道,建了一栋外观设计有些欧式建筑风格的商务楼,交通出入很方便。在酒店院子的后面则是一处荒坑,长年积水,形成了一个水塘,里面长满了水草。隔着这个水塘,对岸则是一大片农田。地里种的全是晚播玉米,还不到收割的时候,现在仍然是绿秧秧的,一眼望不到头。这是一片充满希望的田野,也是奠定我们未来发展基业的田园。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
转到酒店后院大门处,门都上着锁,我们也不能进去看看。只好又绕到酒店正面。
对着十字路口,是酒店大楼的入口。大玻璃门依然上着锁,门后面拉着大门帘,里面是什么情况在外边也瞧不见。
酒店的大楼有七层,门头上有广告牌,写着一楼、二楼餐饮,三楼和四楼是宾馆。五楼以上没有写,应该是办公和宿舍区域。
顺着这座酒店大楼往南走,稀稀拉拉的建有十几间简易平房,都是朝着大道的门面,经营着商铺和小吃店。
这个酒店所处的位置就像一个分水岭。这边显得的荒凉和冷落。在它的对面,走过十字路口去,也就是西北和正北方向就是新城区,一座座现代风格的商业和住宅楼盘拔地而起,尽显繁华和富庶。
我和余富诚去了靠近酒店的几家商铺,打听酒店为何关门歇业,结果差不多都是一样的说法,这里位置偏僻,生意不好做。看来他们都是以自已的感受来诠释酒店的境遇。
直到酒店房产第二次拍卖会前一天,我和余富诚又来到这里。
在酒店大楼入口处台阶上,有个修自行车的老师傅在那里摆摊,坐在一辆倒放着没有车轮的自行车架子旁边。
我俩过去借口歇歇脚,就与修车师傅聊起天来。
“老师傅,这家酒店听说要拍卖,你在这里做生意,应该知道一点消息吧?”我一边说着恭维的话一边打听事。
“呵呵呵,小伙子,我这还叫做生意啊。就是没事了,出来透透气,有过路的车子坏了,顺便就帮着修一修。有钱呢就给个,没钱呢就免费。不过,你看看这路上哪里还有骑车出门的。动不动都是四个轮。”
“嗯,嗯,是,你看我俩没有四个轮,都是坐公交车过来的。”
“公交车不是四个轮吗?”
“哦,嘿嘿,忘了这茬了。”
“小伙子,挺会说话呐。一看就是文化人。”
“老师傅,你真是好眼力。我是电视台的记者。”
“你们上这来是探秘的吧?”
“这里又没有古迹可以探秘,就是过来采访了解一下情况,想知道这个酒店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拍卖,然后写个新闻。”
“这里平时人都没有一个来,采访个鬼哟。也就我胆大,敢在这里坐一天。”
我赶紧往修车师傅跟前凑了凑,媚笑着说:“这下我可是找对人了,我就是听说这酒店闹鬼,才过来瞧一瞧,老人家你一定有故事。”
余富诚这时想起兜里还有带的一盒烟,也赶紧拿出来,撕开烟盒,掏出一支烟递过去。
我顺手把整盒烟都夺过来,说:“你又不吸烟,还抠抠唆唆什么,都给老师傅了。”
“小伙子,有眼力劲。哈哈哈,那我就给你说说这酒店里发生的事,你们回去可别害怕啊!”
两年前,修车师傅在酒店看大门。
当时有一对从江南来的小夫妻,男的姓李,个头不高,长的也不出众。他媳妇姓崔,模样俊俏,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很诱人,特有南方水乡的韵味。小两口在酒店餐饮上,承包了一个厨窗位,专门做吊炉烤鸭。
在这里做了三四个月,烤鸭一直卖的不温不火。算算帐,每天赚的钱,还不够在酒店租厨窗位和宿舍的一天费用。已经怀孕了三个月的小崔着急上火,在搬东西时不小心伤着了腰,当即就出现了流产的症兆,但是小崔一点不在意,仍然守在炉前做烤鸭,结果不幸流产了。
休息了没几天,小崔掂记着生意,不待身体完全恢复,又坚持着去厨位上给丈夫帮忙。
这天中午,有家客人在店里办喜宴,订了四十几桌酒席,每桌都上烤鸭,小两口很高兴。眼看着烤鸭都出炉,片好装盘,只等上桌了。小崔把围裙脱下来,换上干净的衣服,洗巴洗巴脸,对着镜子梳扮了一番,问她男人自已俊不俊。她男人以为今天生意好,媳妇开心,就哄她说比以前还好看。小崔红着脸很满意,然后给她男人说,听到儿子在宿舍里哭了,她去哄一哄。
她男人还以为她是要去上卫生间才开玩笑找借口,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