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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走吗?”
小鲤被问的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
渠岚儿却转过身朝屋内走去。
轻风掀起披风一角,原本落在她身上的梨花随风飘然而落,在淡淡的月光下有种说不出来的凄美。
小鲤心疼又欣喜的连忙起身跟了进去。
院内的众人则默不作声的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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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鄂县杜府
重台别院
“督督,还是我最好吧,大半夜上厨房给你偷吃的。”云苓醉眼朦胧的蹲着专心的看正在台阶上嗷呜嗷呜的吃着鸡腿的督督。
突然督督可能由于吃的太快卡着了,开始向卡卡卡的外吐。
见督督难受的样子云苓也吓的不轻,连忙将手中的酒壶放到地上,一把抱起督督伸手拍它的后背。
可是不知道督督是不是卡的太严重了,无论云苓怎么拍似乎都没有效果。无意中眼角余光扫到旁边的酒壶他急中生智的单手将盖子一拧,抓起来就喂起了督督。
已经被卡蒙的督督尽管是第一次喝酒,却不仅没有觉得辣反而咕嘟咕嘟喝的起劲儿。
当云苓反应过来督督已经没事的时候他发现他的酒壶已经见底了,云苓难以置信的晃了晃手中的葫芦型白铜酒壶确实是空空如也,他心有不甘的又将酒壶头朝下倒了回来,竟然一滴都不剩,
“真没了?”云苓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督督则意犹未尽的在舔嘴,甚至连滴在它猫爪上的都不放过。
云苓心疼的冲督督吐槽道:“这可是我的紫苏叶陈皮酒啊!臭督督,你还我的陈皮酒!!!”
书房内独自玩金钱镖的杜亚飞被熬的都快睡着了,郁闷的说道:“这个云苓以后绝对不能带,真是误事啊!误事!!”说着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以发泄心中的不快。
云苓还在他的酒已经被喝光了的现实中难以接受。
而把云苓原本一个月的酒全喝光的督督已经呈现了微熏的状态,连路都走不稳了,或许它也感到自己腿脚无力心慌的开始大叫起来。
这一叫可不当紧,正值春季这一声接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引的附近的猫纷纷闻声而来。
一时之间重台别院的屋顶上聚满了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猫,足足有几十只之多。
原本平静的杜府瞬间被炸开了锅,不明真相的下人们相继跑了过来一探究竟。
佛顶轩
睡梦中的杜夫人被院中的吵闹声给惊醒,她疑惑的坐了起来,纳闷儿的说:“老爷,这外面是怎么了?”
“你睡吧,我去看看。”说着杜南风掀开被子下了床边穿外衫边朝屋外走去。
重台别院
睡意全无的杜亚飞心说:真是天助我也!他迅速将房中的蜡烛给吹灭了,然后从侧窗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