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说起来，至少过的比前世的考考考有意思。

    “你可曾想过，这些人，都是你一手编造出来的，包括你虚构的母亲，包括这个让你为之感动的师兄。”

    黄山老人大手一挥，手里出现了一个人。

    一张人形的纸片，上面用笔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字，楚九歌。

    苏苏的心嘭的就被提到嗓子眼，这是她小时候的笔迹，一笔一画，写在作业本后头的小纸人身上！

    “你可曾想过，这些都是假的东西，只要把书里的东西改动一下，这整个你所摸到的世界都会改变，甚至崩塌。那么你对着这么虚无的东西付出感情，甚至生命，有意义吗？”

    说着，黄山老人的右手里，右如同变戏法似的，出现了一把剪刀，对着写有楚九歌三个字的纸人比了比。

    “你书里写的楚九歌，你现在见到的楚九歌，都是这一张纸人，要是我剪掉了，就什么也没有了，就算这样，你也还要对他动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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