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打算。”慕正?用脚尖扒开被石头挡住的王袍,让它顺水而去。
山下,慕轲寒揉着被打肿的脸,表情狰狞,“总有一天,本王要弄死他们两个。”
“王爷,您这招妙啊,借考题之事,让慕正?吃瘪,六天之内根本无法完成观星台,砍竹子都得好几天呢。先整死他,再整死慕长情,您就是太子,朝中无人可与王爷争。乌琅郡主在这里出事,她爹可不会放过慕长情的。”侍卫谄媚道。
“大胆,本王要争太子吗?本王是为父皇效力。父皇千秋万代,一统天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慕轲寒拱着拳,装模作样地呼了几声。
一众侍卫也跟着低呼万岁。
慕轲寒又揉脸,朝身边侍卫勾手指,“盯紧慕长情,白袍人肯定被他藏起来了,只要捉到这人,就能找到父皇丢掉的乾坤九转玉印,那才是父皇的心头大患!父皇这人,本王最了解,他根本就不想立太子,他要的是长生不老,永掌天下。谁热衷于太子,谁就死得快。本王就是让要慕正?在六日之内完成观星台,其觊觎龙椅之心昭然若揭,到时候,父皇会更厌恶他。”
“王爷英明。”侍卫朝他竖大拇指。
慕轲寒捂着脸冷笑,“至于那倒霉鬼,本王到时候会一刀一刀割死他。下贱人生的下贱胚子,敢在本王面前如此嚣张。他不是看中云长安,要护着云长安嘛,本王就让云长安过来舔本王的脚趾头。”
“可是他刚刚根本没管云长安,直接冲柳匠师去了。”侍卫说道。
“是吗?”慕轲寒拧了拧眉,“那是做给我们看的。”
“不是,他抓了柳匠师,直接走了。压根没管云长安。”
慕轲寒猛地停下脚步,喃喃低语:“柳匠师……当年父皇独宠他母妃,为其建造了建造鼓台,让其站在一面巨大的玉镂大鼓上,迎月起舞。那名匠师,也姓柳。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是。”侍卫拔腿就跑。
慕轲寒扭头看向吊脚楼的方向,脑袋怪异地摇了摇,“小浪蹄子,晚上本王就来弄死你,等着叫本王亲爹!”
——
云长安打了一声大大的喷嚏……
“都说伴君如伴虎,伴这些虎子虎孙更恶心,不过是借的肚皮不一样,还真把自己当天神了?也不怕天神某天晚上去他屋里,把他皮扒了。”她匆匆关门,先把书藏好,再擦洗换衣。
真想洗一个热水澡啊!
她接连打了六个喷嚏,眼泪鼻涕纵流。待换好衣服,钻进被子里感觉才略略好一些。
山里本来就比城中要冷,又要入冬了,应该准备袄子了。
胖喜从窗子飞进来,落到她的手上,在她掌心边连连啄动。
“你是说传了四代的镇国神器,乾坤玉印丢了?”云长安捧住它,讶然问道:“谁说的?”
胖喜点了三下头。
“他说是什么人偷了?”云长安坐起来,眉尖轻蹙。
胖喜左右看了看,往她缠胸用的白布上啄了一下。
“白衣人?哪一个白衣人?”
胖喜扑了扑翅膀。它不知道。
“辛苦了。”云长安凑近它,和它嘴对嘴亲了亲。
胖喜又歪了歪脑袋,在她掌心继续轻啄。
“慕轲寒晚上想害我?”云长安看懂了,气得冷笑,“他敢来,我就敢弄得他半身不遂,终身不|举。”
胖喜张张小尖嘴,额头蹭到她的脸上。
“那个死乌鸦呢,他干吗去了,今天居然不救我。”云长安想到慕长情,又生气了,“等哪天我就去栽赃他,说他就是白衣人,胖喜,你说好不好?”
胖喜点头。
“死乌鸦天天晚上在闲妃那里摇床架子呢,你说他是真摇还是假摇?要是真摇,摇一晚上,皮不会蹭脱落吗?你想啊,就那么摇呀摇呀摇呀……”云长安往后靠,闷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