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忽地有些失神,没待多久又恢复了微笑,“何出此言?”
……
林子里忽起了夜风。
京市沿巷里,有几户睡熟着的人家被一阵突来的马蹄声惊醒,随着蹄声渐渐远去,又纷纷入了梦。
夜巷重归一片寂静。
垂顺的深红色华袄被夜风吹起,马背之上坐着的,正是市井百姓在茶余饭后最爱谈论的少年。传闻里的他,能文能武,才思敏捷,没有破不开的案子;而所有与之相识的友人,对其之评却只有两字——懒鬼。
马儿驰去的方向,是京郊的一片荒林子。
若将目光转向荒林深处,便又见了一座破旧的宅院。宅堂中燃着烛火,一方陈旧的桌案周边围坐着面色凝重的两男,三女。这之中,那正在解说案情的女子,便是灵儿了。
“云夫人看起来该是今早被害的才是,若由此推想下去,最为有力的杀人时机,当属疯犬闯入宅堂,诸位驱犬之时……”
灵儿话未说完,小垂便打断道:“既说我是凶手,可那时我被疯犬咬伤,你是一直陪在我身边护着我的,我又如何杀害云夫人呢。”
灵儿闻言稍稍顿了顿,接着解说下去:“我方才之言,只是推想罢了,若真如此想下去,才是中了你的计。实则,云夫人并非是在驱犬之时被害,而是同陈医师一样,在前一夜就被杀死了的。”
听灵儿这话,王姑娘便不解了,问道:“可是,师父早上不是还擦胭脂来着么?”
灵儿淡淡一笑,冷声问道:“有谁看到了?”
“小垂啊……”王姑娘理所当然地回了一句,语毕才想出了些端倪,便闭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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