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梁铮,该怎么办呢?”他问道。
“依臣之见。”杨嗣昌沉吟了一番,“不如给他单独建卫。”
“单独建卫?”
“不错,建卫,委他一个指挥使之职,不过三品而已,把日前清兵袭扰大同,河北、山西、山东一带的溃兵集合起来,令他督办军务,若有建树,再行升迁,这样既堵了满朝诸臣工之口,又可练出一支新军铁骑,将来陛下帅此军荡平贼寇,外拒满清,天下指日可定。”
“督练新军?”
“不错。据永宁知县来报,梁铮此人在永宁督办团练,闻所未闻,但却能成就以一当百的精锐之师,可见其所办团练的好处。”
“可是督练新军,这钱从哪来?”朱由检愁眉苦脸,“如今国库,已经没什么银子了,难道为了新军,再征一回剿饷?只怕真要如此,朝臣上又要暴起发难了。”
“陛下可授其一军建制、番号、军职。假以事权,俾专责任。”杨嗣昌拿捏着说道,“令其自筹粮饷,自造兵器,待得成军,再归入朝廷正规军制,这样大家也就没话说了。”
“…………也罢。”朱由检沉思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授其在天津东南70里的新农大营,操演新军,至于番号……就定忠武卫好了。”
“是。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