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好,就有些尴尬了。
后来,邵一点臊得不行,干脆装起了鸵鸟,将英语书挡在面前,缩在角落,佯装看起了书,书上的字母却一个都没有看进去。
她想看看祁天的表情,但又不敢,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去,扭转一下刚才的操作失误。
祁天吃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很安静,不像其他男生会发出吸溜吸溜的嗦面声,所以他吃完面时,邵一点一点都没发觉,还缩在书后当鸵鸟。
“结账。”祁天喊了一声。
邵一点不得不放下书,走过来。祁天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拿钱,邵一点瞥见他钱包夹层里有一张照片,是个女生。
并没有看清,祁天掏出钱,就合上,又揣进了裤兜里。
祁天给了邵一点一张二十的纸币,邵一点身上没带钱,局促地问:“你,你有零钱吗?我,我……”
“不用找,”没等邵一点说完,祁天就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将钱放在了木桌上,“刚刚那碗面值这么多。”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认识邵一点不久,听舅舅说了几次,也知道她是一个很轴的人,不然也不会在那样的家里,当了那么多年的奴隶。
他不想为了那么几块钱,和她争来抢去的,当然,他更不可能占别人便宜。
拐出店后,没走两步,祁天捂住了肚子。
那碗小脸盆似的面他吃完了。坐着时没多大感觉,站起来后,才感觉到肚皮撑得难受。
“那小结巴,是和我有仇吧。”祁天摸了摸肚子,小声嘀咕,“肚皮都要撑爆了。”
路过一家商场,无意间瞥了一眼,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商场玻璃门上映出一个的穿着白衬衣,破洞仔裤,笑得有些傻的家伙,是……他吗?
他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