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地对邵一点说了:“姐姐,你不是丑八怪,你很漂亮。”
邵一点被逗笑了,将摘的柿子给了小姑娘,弯腰摸了摸她的头:“你也很漂亮啊。”她看了一眼祁天,露出狡黠的笑,“不过你没机会了,哥哥不会让你当女朋友的。”
小女孩瘪瘪嘴,哇地一声哭了。
祁天望着邵一点,没忍住笑了,“邵一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
“我一直这么小心眼。”邵一点扬起下颚,手挽着祁天的胳膊:“这是本性暴露。”
这是她潜藏在骨子里的渴望,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希望能和祁天在一起。
“喂,你们干什么?”
一个妇女从小卖部探出头,冲两人吼道,一副要找他们算账的架势。
“快跑。”
祁天拖着邵一点手,朝着被金灿灿阳光覆盖了的小路奔跑,他们带起了风,风掀起了金色的麦浪。
祁天没想到来一趟婺源,还能见到熟人。
老张的一个朋友,是他初中时教他编程的老师的老公,见到祁天陈纪也下了一跳。紧跟着编程老师就打了电话过来。
邵一点觉得缘分太奇妙了,大家兜兜转转好像都是熟人。
祁天站在院子里接电话,邵一点模模糊糊地听到他在说一些听不懂的术语。
挂断电话后,祁天看着邵一点好奇的表情,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了求知欲,不等邵一点问起,就将事情始末托盘而出。
“也没说什么,老师就和我聊了聊近况,还问我,为什么不继续学编程了?”
“对啊,为什么?”
邵一点还记得祁天那一柜子的有关计算机的书籍,而且上一世他也是it界赫赫有名的新秀。
“因为当时我妈妈出事了。”祁天轻描淡写地说,“当时就有些自暴自弃吧,就放弃了。”
他将手机还给了陈纪。
陈纪拍了拍祁天的肩,接口道:“你不知道祁天多厉害,当时他做了一个编程软件,得了少年组的金奖,还得了一笔不菲的奖金,我老婆一直将他当成骄傲,不继续学,真的可惜了。”
祁天笑了笑,“我没有放弃,我准备大学就读A大的编程,正好那里也有陶艺专业,我和一点就可以一起了。”
陈纪大笑:“好好好,你和小邵都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
老张看着自己将亲女儿一样的徒弟和未来女婿,特别满意。
倒是邵一点被陈纪夸张的说辞夸得不好意思。
婺源的夜里,能看到星星,一颗颗像碎钻似的挂在天空。祁天和邵一点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心情一片宁静。
“喂,祁天。”邵一点用肩膀轻轻碰了碰祁天,“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起你未来的打算。”
“小仙女,你神通广大,帮我算算,这个选择正确吗?”
祁天一脸欠打的表情,再次听到这个称呼,邵一点有些怀念四班的同学们了,那时候他们总是叫她小仙女,让她算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每次都搞得她哭笑不得。
她故作正经地掐了掐手指:“特别正确,你为了肯定会成为IT界的大佬,你做的游戏会风靡全国,你会有很多很多采访,是很多女孩子的梦中男神。”
“承你吉言,”祁天配合地点头,“不过成为很多女孩的梦中男神就算了,免得某人又打翻了醋坛子。”
祁天揶揄,邵一点不服气:“谁是醋坛子,不知道谁连周胖子的醋都吃。”
“是我是我,”祁天凑近邵一点,扯了扯邵一点的嘴角,露出一个笑的弧度,“醋坛子现在想要……”
呼吸相闻,这暧昧的气氛熏得邵一点脸颊发红,像是山间初红的浅枫。
她闭上了眼。
随即一身轻笑在耳边响起,她恼羞成怒地睁眼,瞪着祁天:“我要回去睡觉了。”
祁天拉住了她的手,珍惜地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声音含含糊糊,“别啊,我明天就走了,再坐一会儿。”
“好……好吧。”
邵一点别别扭扭地应着。
常远端着切好的果盘过来,站在廊下看到这一幕,微微愣了愣,扶了扶眼镜,又退了回去。
正在和朋友下棋的老张看到果盘原封不动地送回来,疑惑地问:“怎么没有送啊?”
常远咳嗽了一声,不自在地说:“不太方便。”
简单四个字透露了太多消息,可老张却听不懂,“什么不方便的,这可以山里的野果,有钱都吃不到的,你再去送。”
常远:“……”
朋友一抬手,棋子重重地拍在棋盘上,吃掉了老张的一枚棋子。他气定神闲地看了老张一眼:“你是不是傻,人家小年轻多久才见一面,你跟着掺和什么。”
老张霎时心领神会,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看着大势将去的棋局,手一挥,打乱了奇葩,没好气地说:“老东西就懂得多,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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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