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懊恼着为什么睡前没有关机,如果睡不好,明天有了黑眼圈怎么办?
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的那个名字时,瞌睡虫瞬息跑得无影无踪。
她手忙脚乱地接起了电话,“喂,白然,你终于接我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白然才从山里集训出来,大冬天还穿着一身迷彩短袖短裤,脸上被泥土色和墨绿色油漆涂满。
他充好电,才打开手机,邵一点的消息就不要命地跳了出来。
粗粗看去好几十条,都是在让他,看到以后给她打电话。
白然太困了,没精力一条条看那些消息,就将电话打了过来。
“我一直在集训啊,姑奶奶你一直给我发短信干嘛,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你千万别看上我啊,虽然我的英俊帅气并不比天哥少,但朋友妻不可欺,我不会接受你的,这事你也别告诉天哥,他知道了非宰了我。”
一年多没见了,又在山里集训了这么久,白然满嘴跑火车的臭毛病还没改掉。
邵一点翻了个白眼,“你别自恋了,我找你有急事的。”
“什么事?”
“你知道许烟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不复刚才的轻浮,口气里满满凝重和慌措,像是别猝不及防戳到了隐秘处。
“你怎么知道她的。”
听这语气看来不仅是认识了,而是很熟。
“她哥哥许放来找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