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那帮小畜生。”

    程闭月压根恍若未闻他的威胁，反倒看着蒋妍，淡淡道：“你觉得还有必要留着他吗？你看看那些孩子身上的伤痕，你觉得他不该死吗？”

    蒋妍闻声，立即不由自主地跳下房顶，看着那些被关在一起且又被打得浑身都是血痕的孩子，不禁愤怒的带着几分狠意道：“他的确该死。”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动手。”程闭月故意大喝了一声。

    随即蒋妍就被激得直接拿起手中的剑，砍落了那个正要用孩子威胁她们的拐子人头。

    噗的一下，那血液溅到了她细腻如玉的肌肤上。

    她有些恍惚，也有些颤抖。

    忍不住扔掉了手中的银剑，呢喃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程闭月见她这番模样，直接走到她的身前，把她的脑袋转向那些可怜又无辜的孩子们。

    “你瞧瞧他们多凄惨，被拐子弄到这种地方，离了父母，孤苦无依，还要被他们给鞭打，无饭吃。甚至还要被他们卖到牙行，做小厮、做丫鬟，有甚者还要被卖去花楼，你说你杀了他算什么？你不过是为民除暴，并未有错，不需要责怪自己杀人了，你明白吗？”

    蒋妍听着，有些认同的点点头道：“对，我是为民除暴，我没有错……没有错。”

    “很好，那你告诉我，你来学院的目的是什么？”程闭月忽然很正经地与她面对面，提问开口。

    “我……我来学院的目的，就是为了学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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