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在海里捕鱼,被这三人偷袭,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顾林已经死了。”
“你说的这番话的证据呢?”庄子周说。
“这需要什么证据?”
“当然需要证据,你要证明我有罪,就必须拿出足够的证据来,难道,还有我来证明自己有罪吗?”
审议员里,兰霄忍不住笑了一声。
“我手下的众水手可以证明。”
“又来?你们一伙的,有什么不可以撒谎的,那我身边的两人,也可以证明,是你杀害了顾林,口说无凭,你总不能随地捡了我的鱼竿,就证明我们是凶手吧。”
“啊对对对。”
“你就是凶手!”
汤鲲和任水成指着陆石舟说道。
台上,于耀摸摸胡须,表情玩味,有些欣赏滔滔不绝的庄子周,同时,看任水成的态度,越看越不顺眼。
观众席,兰清风沉思,开始明白庄子周反抗的举动。
在这个世道,很多人都陷入麻木之中,原因在于,他们知道自己未来的模样如何,知道反抗的下场如何。
最大的恐惧,不是面对未来的茫然无知。
而是你知道你改变不了惨淡的未来,但还是需要继续生存下去。
于是,很多人选择顺水行舟,顺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
而对于那些对抗宿命的人,他们不屑于顾,还会在旁边念叨。
“你看吧,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和我们一样。”
兰清风理解这种生活态度,但她并不赞同。
有些人注定会成功,比如她自己。
有些人注定会失败,比如眼前的庄子周。
但这些注定的。
不能成为不往前的借口。
“我知道,你们根本不关心凶手是不是我们,不会关心事情的真相。”
“但我关心,因为这涉及到我的生命、我的朋友、我们的尊严……”
在兰清风的眼中,庄子周好似戴着镣铐跳舞。
这舞,挣脱束缚。
“当战争袭来,你们即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