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密密麻麻的小飞龙飞着飞着,如同一下子被黑暗包住,同时消失,再无踪迹。
众人面面相觑后,不约而同地看着大主管,大主管又急又气,一时也无暇想仙膏之事,脑中急速盘算,最后一字一句地说:“问题定然出在那姓金的身上。”又对红箭道:“继续盯着,看看还有消息?”
如夫人忙拉了红箭上前细看,二主管小心翼翼道:“大主管,我这就去发令,让队员回基地。”
大主管点点头,又责问他:“为什么要到山下去呢?”
二主管晕头转向,无可应答,惶惶然下山去了。
三主管趁大主管沉思的时候,和如夫人求情,也悄悄回去。
大主管冷静下来,回到议事厅,一个人愣愣的想着心事,高大挺拔的身影一动不动,一向威仪赫赫的他,忽然变得冷峻阴郁,谁也想不到他此刻又后悔又害怕,一向在他掌控之中的基地,因为自己的贪念,精锐尽失,他不敢想象后果会是怎样。
他等了一夜,如夫人和红箭始终一无所得。天快亮的时候,二主管又匆忙上山,远远喊道:“大主管,查清楚了!”
大主管矍然道:“什么情况?快说。”
二主管一招手,一个队员进来,朝大主管深鞠躬道:“大主管好,我叫吕铁,昨天也奉命去执行任务,后来二主管下令返回,我回来后就觉得情况有异,周围空空落落的,剩下的队员也是三个一群,五个一堆议论纷纷,一打听才知道很多队员失踪了,但是我发现大家并不慌乱,反而很兴奋的样子。然后二主管又悄悄地找到我,让我不要声张,继续打听,一有情况,马上上报。”
大主管哼了一下,又朝二主管点点头,二主管忙道:“我也在苦等,只是不便出面,怕引起队员慌乱,吕铁一有消息,我就马上带他上山。”
如夫人和吕铁道:“你好像也是一个队长呢,快往下说!”
吕铁道:“谢谢如夫人!我瞅着几个熟悉的队员在窃窃私语,就凑了上去,这才知道,原来很多队员都知道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如夫人连忙追问。
吕铁道:“他们已经能够逃避基地的监视。”
“什么?怎么逃避?”大主管惊问道。
吕铁惶恐道:“大主管,属下粗心,未能及时掌握情况,甘愿认罪。”
如夫人道:“这么说,你不知道这个秘密?”
“我听到他们的谈论,来不及往下听,马上回去报告二主管。”
“他们是怎么知道秘密的?”
“好像是北京、江南说的。”
二主管、如夫人听了,马上想到是北京江南这一组将那个金先生带回基地,又想起昨天大主管判断队员失踪和他有关的事,齐声道:“大主管英明!”
大主管沉声道:“速带二人上山。”
如夫人又补充:“还有泰山。”
自从昨日闻说大批队员出发未归,北京江南便预感要大祸临头,他们现在才知道,把秘密说出去的kuài gǎn很短暂,后悔却很漫长。
此刻他们葡伏在大主管脚下,恨不得钻到地坪以下去,越深越好。
二主管冲到他们身前,厉声斥道:“你们知道秘密不上报,还私自传告,可知道给基地造成多大损失!”
大主管手一挥,让他退下,看了如夫人一下,如夫人上前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都站起来,想想怎么弥补。”
二人抖抖索索站起,涕泪满面。
如夫人问:“你们昨天都出去参加搜寻过?”
吕铁先道:“泰山去了,他们昨天没通知到。”
如夫人问:“你们是怎么知道秘密的?”
泰山低声道:“大主管、夫人,是我先知道,告诉他二人的。”
“为什么回基地后不上报?”
“我看金先生被大主管和夫人召见,以为他说过了。”
“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
“你们二个呢?”如夫人转头问北京和江南,二人体如筛糖,站都不稳,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如夫人看看大主管,大主管面无表情,忽然问泰山:“你腰后挂的是什么?”
泰山道:“禀大主管,是一双鞋,金先生说是他一位故人的,托我保管。”
“你就一直带在身上?”
“是。”
“拿上来看看。”
吕铁即刻上前解开绳子,拿给大主管,这鞋黑呼呼的又厚又大,大主管看了看自己的脚,问泰山:“可知道是谁的?”
泰山摇了摇头,吕铁接过鞋子,用力一折,忍不住道:“这么硬!”
大主管挥挥手,三人被带了出去,他来回踱了二圈,才问道:“你们看怎么处置?”
二主管愤然道:“怎么处置都不为过!让吕铁马上去核查一下,凡有知道秘密的,女队员一律发往漠北牧区放羊;男队员分派到各偏僻区作苦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