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主母又要回元宝山带头,我想选出几个人去帮助孔队长他们。”
族人听了,踊跃报名,有的道:“长老,我去,决不给你丢脸。”有的道:“长老,我有力气,地又种的好,让我去。”
小虎站起来,和大家摆了摆手,等大家安静下来,和长老请求:“爷爷,我以前不懂事,你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无光少有的一瞪眼,厉声喝道:“你不行,坐下!”
小虎委屈的掉下泪来,不服道:“爷爷,我是真心的。”
无光大声道:“我先说四个人的名字,丑话说在前面,干不下去和我说一声,我自己去顶,可别悄悄地溜回来,给我们这一支丢脸。”
当下选了福喜夫妇、福云和福贵,四人喜气洋洋的答应了。秋生那边也选了谢义和笑天二夫妻,刚刚准备好,福阳来请二位长老前往议事。
待众首脑到齐,福嫂道:“不知各位长老可还记得,族长在时,曾经说过一句话,得自石老前辈,说早晚还有一场大洪水,其后天气陷入极寒,我所以觉得迫在眉睫。赖金老爷带我们来此宝地,这几年年辰又好,此时不大力发展,更待何时!大伙儿也都上心献计献策。”
谢旦道:“文英,之前我们都没有发现你有统帅之才,这领头的必须gāo zhān远瞩,有大魄力大毅力,我们不行,都听你的,只卖力去做就行。”
众人都点头称善。
秋生和无光对望一眼,说道:“你此次肯出宁湖,那边肯定人手紧张,我和无光商量了,老谢出了力,我们不能装呆,各选了几人去帮孔队长,也稍解你后顾之忧。”
福嫂点头谢了道:“那边已有孔队长和谢光,福云识字,他就留下来吧。”无光自然说好。
福嫂顿了顿道:“我还是要先说说德族人那边的事情。”
说着忍不住低头,面孔扭曲一阵,众人都觉得奇怪,谢旦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摆摆手,深吸一口气道:“不要紧。我前天在大会上要求大伙儿以后遇到德族人一定要尊敬,原因是当年族长发现宝书被偷,心中大急,连夜去找德族人追讨,其实宝书未失,我是在去宁湖之前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它。”
众人听了一呆,齐道:“这么说我们冤枉人家了!”
福嫂点头道:“所以你们回去后一定要反复告诫族人,遇到人家时要打不还手、骂不回口,甘愿吃亏。”
谢旦也叹道:“为着这事,我们这边族长、福慧失踪,大伙儿一提起来就气愤填膺,但据说人家父子二代族长也是生死不明,伏桀还上门打残了书祖母,所以说起来憋屈的应该是他们。”
众人嗟叹一番,都赞成福嫂的想法。福嫂才胸有成竹道:“大伙儿从现在起,要多种谷粮,多畜牛羊,多修器械,多建仓房,以防灾患。”
福阳问道:“主母,前阵大会上,你说要责罚我等,那是什么举措?”
福嫂笑道:“怎能真责罚,只看大伙儿的表现和成绩了。”
众人大声答应了,回去各自摩拳擦掌,要大干一场。无光带了福云,又来和秋生商量:“这次我们稍出了一点力,但是老谢曾经屡次出粮资助宁湖,我们还是比他们落后。老谢智识比我们高超,福阳也是憋足了劲,我们若不重视,恐怕又得落后。”
秋生道:“我们二支本来力弱,正要比他们多努力,才能赶超,你有什么主意?”
无光道:“我和云儿商量过了,这次全支男女全都分开,大劳力干垦拓、脱坯等重活;力弱者整田、拾掇、牧养羊群,以三月为期,若夫妻表现俱佳,则可以团聚一次,再后二月一次,再后一月一次,经三次者,视为优先,有一人不达,不得团聚;团聚不到三次,不得恢复夫妻,男女青年到了婚嫁年龄的,表现佳者可优先选择。”
秋生长老听得睁大了眼睛:“这可是狠着啊!我正物色了春生长老的儿媳小梅,她也是从闫长老族中来,有胆有识,又善畜养,依你这招,正适合她来管理本支。”
无光道:“你支族中畜养成绩确实优异,回头我让人来学习。”
秋生道:“自然可以,你刚才说脱坯是什么意思?”
无光笑道:“你还记得我们当年路过闫长老族中时,他们的居所多是土坯垒成,我当时特别留意了方法,只需制一模壳,找到粘土,调和时在土中加些碎草,晾干后可比石头。”
秋生大笑:“老哥哥,真有你的,咱们就这样干,修葺房屋可以又快又省,还可以帮着族中修仓库、垒羊圈,对了,你怎不早做?”
无光惭愧摆手:“老弟莫笑,以前谁想这些。”
秋生叹道:“老谢有才,大家推他教养孩子,我以为再也比他不上,如今总算还有一次机会,拚了这把老骨头,别让他小瞧了。”
无光道:“老谢人没说的,我们这就去看他怎么教孩子的?”
秋生道:“我正有此想法。”
那福阳亦去请教福嫂,福嫂严厉批评他道:“你当初和伏桀等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