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毫不为过,谢爷爷、福松福顺哥哥、大姑嫂子、四哥等人都是那个时候饿死或累死的。”
族人听他此说,想起这些良善之人的音容笑貌来,一时哀痛无声。
谢一道:“福长老,你就从他们刚刚开始到时说一点吧。”
福孝点头,理了头绪,这才开始说起:“我们族中那时发生了一件大事,族人内讧离心,妈妈本来心情抑郁,为避纠纷,带我和孔队长等人去了宁湖,到那里时,却又忧愁,因为天气趋冷,却衣食不济,吃住全无,我情急之下,深夜跑到旷野中呼唤金老爷,天幸他赶至,带孔叔叔等人去取建屋用材,不料无意救了你们。”
楠桦问:“金老爷当时是怎么救我们的?”
福孝摇头道:“我当时年幼,只听孔叔叔说把你们和若干建屋用材瞬间送回,他却又有事去了。”
楠桦道:“那金老爷岂非有大神通?”
谢一道:“金老爷无所不能,很多事迹都是我们亲眼所见。”
致胜仁吉也都听到,忍不住问:“你说的金老爷是不是就是金先生?他现在在哪里?”
福孝看了他们一眼道:“不知道,此后再无音信,也许我妈妈和孔叔叔能知道一丝踪迹。”
谢一道:“金老爷便是福长老姐弟的师父。”
致胜仁吉不禁讶然。
大江道:“还请福长老再往下说。”
福孝点头又道:“我妈妈当时见了你们,不似福松和福顺哥哥那般新奇,倒是如临大难一般,和孔叔叔谢爷爷说了句:‘这几十张人口,到哪里去弄吃的?’谢爷爷和孔叔叔也顿时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大家束手无策,没有办法,妈妈只好带我回来找伏桀哥哥和各位长老算账。”
“算账?”不光是队员,福云福阳等人听了都奇怪。
福孝笑道:“妈妈先和伏桀哥哥说:我们一家得分配多少,还有孔叔叔一家,福松福顺等人,我们一气走了,你们可不能装傻,把我们应得的一次性给足,{众人都笑}伏桀心中有愧,倒也爽快,照多给了。妈妈又去找舅公谢长老、秋生长老和无光长老,把随行的族人应得算了,又说爸爸、孔叔叔多年来为族操劳,虽然撂了挑子,但家里人不能不管,让他们看着办,三位长老看她一反常态斤斤计较的样子都觉得好笑,一来和伏桀一样心中有愧,二来那时候好像天底下的牛羊都跑到这儿来一样,不愁抓不到,所以一样爽快地答应了。我记得三位长老还问了句:‘你要这么多干什么?以后想要回来就是了。’妈妈回来的路上才松了口气,却又很是自怨:‘这是真没有办法,才硬着头皮从自家人口中夺食。’她回去后,听说大姑二姑是畜牧世家,通晓牛羊之性,连忙让他们带人去追猎,谢家哥哥,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这羊潮水般来,退得也快,那时候已经开始撤退了,我们运气好,大姑二姑追上了最后一趟羊群,将它们赶了回来。”
谢瑞一拍手道:“也是,我还怪族人没有良心,主母一走,捕猎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