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忖片刻道:“验明正身!放!”
弟子接过令牌,令牌内有一阵灵。凡不是九宗山人,此令牌必会知晓。走到阵法处,甩出令牌,霎时间令牌闪耀着光芒,一道光束照在外面三人身上,从头扫视了一遍,发出呜咽之声。一息后,阵灵就消失在令牌内,再次落回弟子手郑
弟子传音:“掌座,已验!”
青年坐在殿中,抬手示意弟子,可打开阵法。合眼双手掐诀,其他弟子均是如此。只三息间,青年突然生出不安,立刻抬手道:“布阵!”
阵外的三人,轻蔑一笑:“三息就足够了!”
刚入镇子,那三饶样貌就已经改变,两个是不熟悉的弟子,另外一个是易白。紧接着从易白的腰间闪出三人,是武石和那两名女子。
从那两名弟子身上窜出很多着黑衣的男人,看起来个个嗜血。人出现后,那两名弟子就瘫倒在地上化为了血水,而易白也神志不清,宛如一个傀儡。
“这娃娃果然有用处……”
折扇女子轻轻一笑:“幸亏武石了解武鹤会用阵灵验真身!”
武石:“他太大意了,阵灵验完真身必会消耗元气……杀!”
一声令下,所有黑衣男人,均朝宫殿掠去,完全没有理会镇子里其他地方。
武鹤坐在宫殿中,悔恨道:“我太大意了,竟忘了阵灵只能验明真假……缩阵法,护住宫殿!”
一人开口道:“掌座,不可!镇中还有镇民,不可缩!”
“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缩!”
没有给那人再次还口的机会,眼见着阵法从外围光束前移,直到只罩着宫殿上空,再次形成了一个屏障。
马尾女子冷笑:“是他的作风!灭!”
出现的黑衣男子,包括易白在内,均冲去镇民住处,杀了个片甲不留。不管男女老少,就连没有还手余地的残疾也都杀了。
百息间,整个镇子弥漫着腥味,令人闻着就隐隐作呕。
易白双目空洞,如一个行尸,挥舞着大刀,正在劈着墙壁,只要能移动的物品或者动物,他都会劈过去。被人用弓弩射中,他也感觉不到疼痛,朝那人砍去。
他浑身沾满了鲜血,是饶还是动物的,还是自己的已经分不清楚了。
一人大声道:“掌座!那都是镇民,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武鹤的心情非常纠结,他不是不想救,但他们已经闯入阵法中,不缩范围,武镇就要灭亡了。大是大非面前,他必然要放弃一些。
武鹤:“救?如何救?此时我们已经是瓮中之鳖,如果不自救,全要灭亡!这是武镇欠下的血债!”
武镇所有的镇民全部杀尽,连房屋都踏平了,只剩下宫殿还屹立不倒。屏障也时而虚晃,显然阵灵开始波动。不知是见他们杀尽镇民的愤怒,还是它开始虚弱起来。
“加强阵法!”
阵灵在一道道灵力的传输中,开始明亮起来。
马尾女子的剑在接触到镇民的血液时,异常兴奋,颤抖的越发厉害,剑身闪耀着猩红色的光芒。
折扇女子的扇子越发的漆黑,仿佛是一个黑洞,无穷无尽的吸收血液。
易白漫无目的的行走在空旷的地上,只要见到活物,他都追着砍过去。
武石看见易白的行为异常的好笑,开口问道:“还留着这个娃娃?”
马尾女子冷声:“主人只了留,没杀!别惹主人生气!”又道:“阵灵撑不了多久,武鹤留给我!”
突变冷冽:“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易白的行为在他们所有人看来,确实有些滑稽,只可惜他现在心智全无,否则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折扇女子对易白使用了秘术,控制了他的神智,只要她一声令下,就是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死,何况只是让他去砍一些会移动的活物。
三人合力打出一道灵力,冲向宫殿正中央。
轰隆隆……
阵法开始波动,宫殿内有几名弟子也被震晕,瘫倒在原地。
再次迎接一道灵力,又有几名弟子吐血倒地。
靠近宫殿门口的弟子,能看见阵法外面的镇子,均是吃惊他们的破坏力,还有他们残忍的手段,几乎没有一个死人是完整的。突然有个弟子在宫殿内发疯般道:“武鹤你骗我!!!”
“武鹤我和你不共戴!”
“武鹤出来受死!”
那名弟子显然被人夺了心智,发疯般大喊,人也飞速的冲向宫殿中央。武鹤心下一惊,随后冷笑道:“雕虫技!”
挥动着手臂,那名弟子就炸裂在宫殿之郑没有一滴血水,只看见扬起灰尘。其余的弟子见到这一幕,大惊失色。
武鹤开口道:“不要靠近殿门!”
音方落,又有几名弟子和刚才那个弟子一样,发疯起来,朝他冲过去,眸子猩红,神志被人控制。武鹤见此情景,毫不犹豫下了杀手。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