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
这话听着活像威胁,很有魔教的行事风格。
“真真和东来都长大了,不用我这个师父一个跟在后面。”裴笑既不生气,也不担忧,反而盯着我又看了两眼,恍然大悟道:“你就是萨宁吧?”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淦,到了江南后,这种预感几乎和乌云盖顶一样每天响几下。
看我点头后,裴笑乐呵呵地从兜里掏出一面大熊猫啃竹子的铜牌,只是背面没有名字,也没有蜀山的印记,他说道:“我徒儿说,你特别喜欢竹熊,拿着蜀山的铜牌舍不得撒手,这就当是见面礼了。”
我:……
妈的,到底是谁?是谁把这种事情说出去的?!
我麻着脸接过铜牌,又见裴笑继续掏东西,将一枚雕工精致的白玉锦鲤坠子递给圣女:“东来小时候最喜欢喂院子里的锦鲤,就是喂太多,把鱼撑死了,小孩子哭得稀里哗啦,我和他师兄哄了几天都没用,正巧门人送来好几块玉料子,我就刻了锦鲤放在水里,骗他鱼修成了玉身金仙,如今回来看他了。”
我:……
“东来这才不哭了,可他师兄太老实,被东来一问就露了馅。没办法,我就用边角料教他刻东西,他刻了好几个,一个比一个丑,这是里面最好看的,我也没带什么,身边就这玉石最珍贵,就送了你当礼物。”
裴笑说得极为自然,云心鸢的手却僵在那里,我十分同情圣女,就这礼物,说它贵重吧,它好歹是白玉的,说它垃圾吧,那是任狗子小时候的玩闹之作,裴笑拿这个送人,还是送给一个妙龄少女,即便这少女是魔教的,槽点也实在太多了。
“行了,姑娘就先离开吧,免得被林氏子弟发现,萨宁,我送你回去。”
裴笑和任狗子一样,十分自来熟地扶住我,重新把我往回带。
云心鸢深深望了我一样,眼神复杂,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