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天才的。”
我们隔着爱德文教官和陌生男人有一段距离,理论上他们不应该听到谈话。然而,当我们笑着打闹时,冷不丁,那位健壮的科研员转过头,笔直凝视着我,接着弯起嘴角,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啧,怪吓人的。
他带着爱德文教官向我们走来,温和随意地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阿尔伯特·亨廷顿,最高科学院生物学领域的首席研究员。”
“我听到你刚才的话,很精彩的一段推理,萨宁,是吗?”他看着我作训服上的铭牌。
我:……你这是什么耳朵?隔着那么远都能听见?
阿尔伯特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机械耳蜗,相当于加强版的声音接收器。”
这是什么“血肉苦痛,机械飞升”?我不禁想要战术后仰。
阿尔伯特又笑了笑,向我抛出橄榄枝:“你考虑参加最高科学院的实践活动吗?我手上有特别邀请名额,可以跳过选拔,我很欣赏你,也许我们之间有特殊的缘分。”
……
……
说实话,我也猜到帝国有所怀疑,想要对我下钩子。
但你们这个鱼饵,是不是放得太直了点?
直钩钓鱼,想玩愿者上钩是吗?呵呵,小心永远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