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这次竟然要主动提出跟贝老吃饭,虽然作为属下不应该过问总裁的私事,但明显能感受到总裁的无奈之举,亦或是在刻意的逃避什么。
摆了摆手,阮承泽瞌上双眼用力的揉着眉骨,漠漠的扔出几个字,“照我说的安排。”
从陆疆这个角度看去,这样王一样存在的男人,此时看去,竟是那样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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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高级公寓内。
辛晚一身居家服,高高的马尾被挽成花苞窝在后面,像是一个典型的居家小女人,手里拿着吸尘器,正在吸着客厅地毯上的灰尘。
住在戴景文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他不常回来,但是辛晚每天都会将公寓仔细的打扫一遍,尽量去做的无可挑剔。
门口处传来一阵声响,然后门锁从外面被拧动,辛晚收起吸尘器,果然看到戴景文回来了。
“景文哥,你回来了。”才靠近,扑鼻而来的就是戴景文一身的酒气,在辛晚的印象里,他是很少喝酒或者说喝这么多的,“你喝酒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露出如春风一样和煦的笑容,似是chong溺一般的揉了揉辛晚的脑袋,声线里还带着些醉酒后的不稳,“小晚。”
朦胧的视线下,那双囧囧有神的大眼定定的看向他,朝气的蓬勃的熟悉的,竟让他一时失了神。
原本揉在辛晚脑袋上的手不知道何时挪到了她的脑后,借着她扶过来的力量突然俯身下来。
周遭的空气中流淌着酒的气息,戴景文的唇在辛晚毫无反应的一刻就这么突然的压了下来,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发懵,脑袋越发变得混浊起来,只觉得男人的眉目越放越大,气息越喘越急。
“你--”如蚊子轻哼一般,辛晚睁着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吻上自己的男人。
心尖,颤的不由自己。
借着她刚刚启唇的一刹,男人的舌头探入,撬开她的牙关深入,撤去了他平日里清醒时的温文尔雅,反而因为辛晚的挣扎而越发的激烈起来。
像是压抑了许久一样,寻求到了如破口,戴景文浑身都彰显着男人危险的力量,在越发加深这一吻的时候,伸手开始去扯辛晚身上的衣服。
需索的唇舌疯狂的蜿蜒而下,情不自禁的将辛晚抱起来朝里面走去,明亮的吊灯打在两人的身上,辛晚的小脸早已经被他的动作弄得羞红,带着微小恐惧的双眼含羞的看着头顶的男人,长长的睫毛不时的颤抖。
戴景文的动作突然顿住,晃了晃浑浊的大脑,镜片下的眸子由刚刚的狂乱一点儿点儿的变为镇定。
将辛晚从自己身上放下来,不再逾越的将已经变得有些凌乱的衣服给她重新拉好,又像刚刚进门时那样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里满是懊恼,“对不起,小晚,我喝多了。”
闻言,辛晚的眼神一滞,原本因为他的举动激动和羞赧染满的双眸瞬间变得有些空洞,声音几乎低不可闻的在周围散开,“你把我当初我姐了,是不是?”
“对不起,小晚。”戴景文低柔的道歉,伸出的手举在半截最终还是又落在她的脑袋上。
白天那一幕,像是一记针药缓缓的打在他的身体里,虽然早就知道事实,可是还是在见到她眼里满是那个男人时不可控制的心痛。
抬手将戴景文揉着她脑袋的手挥开,辛晚吸了吸有些发塞的鼻子,摇了摇头,“没关系,我……先休息了。”
背过身去,辛晚隐忍的眼泪忍不住的从眼眶往外落,像是止不住一样的,越流越迅猛。
在你的心里,是不是永远都只有我姐姐一个人,无论我做什么你都看不到眼里去,就单凭这一点,或许我永远都比不过姐姐了。
突然明白了《金枝欲孽》里面的那个桥段,尔淳那么深切的对着孙白杨表白,却换来他的一句‘宁愿辜负天下红颜,也要去爱一个永远不爱自己的人’,而她何尝不是与尔淳一样,跟他做了同样的事情。
从几年前的第一次相遇,她便对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心动,却这么些年的相处里,他的眼睛里始终只装着那一个人,而她竟是自己的姐姐,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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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休息日。
叶爽的出租房内。
辛辰打电话给辛晚,已经好几日都没有见到她了。
电话终于接通,另一端的人声音听起来蔫蔫的,像是还没有睡醒一样,有些不耐的开口应着。
“小晚啊,你还没起chuang呢?”辛辰把脏衣服收拾了一下,分好颜色放进洗衣机里,耐心的关切道。
“嗯。”一声微重的鼻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有事儿吗?”
呲--
什么叫有事儿吗?
当姐姐的给妹妹打个电话,还要有事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