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答应了会很快回来的。
所以,她忽地有点儿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不可控之事,尤其怕季玉泽出事。后悔了,刚刚就应该与他一块去的。
于是,扶月沉吟一下,同意了。
就这般,三人循着灶下去,进入了与上面气温不太一样的地道。
这儿格外阴冷潮湿,斑驳漆黑墙面就像冰冷滑腻的怪手,地道上方时不时还滴水下来。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似夺命曲前奏。
单是听着心便泛起寒意。
前方有岔道,一左一右,扶月站在靠左侧的道边,想问陆然要走哪条。
不料,还未张嘴,一只似鬼般寒凉的手将她扯进了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