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东哥儿将来可是要娶京都的名门闺秀的。”
正房里有个老妇人拧着眉头,嗑着瓜子,将瓜子壳一吐。
“呸,从侧门抬进来就是。”
有人听命走了。
那顶小花轿便从侧门进来。
新娘子未曾拜堂,便被人带入了喜房。
阿满想要挣扎,可是她的手脚都被捆住了,喜帕被浑身酒气的男人揭开的时候,她咬着牙齿,双目通红。
男人的嘴闻上来,味道熏得她恶心。
阿满偏过头,踉跄着摔倒在床角。
“滚开!”
“贱人!我娶你是看得起你。”
孙东一个巴掌甩过去,眉间有狠辣的光。
阿满歪坐在角落,簌簌落下眼泪,哭得妆容都花了。
“我有婚约了!”
“老子管你有没有婚约,小娘皮,你家里眼瞎的老娘还在我手上,信不信我弄死她,剁碎了肉喂狗!”
阿满想要撞墙的动作硬生生停住。
那男人就像是凶猛野兽,一步步朝自己逼近,他邪笑着,脱掉了外衣。
阿满无数次午夜梦回,记得的总是噩梦一般的夜晚,大喜之日,新郎并非自己所爱,唯一的亲人受其胁迫,只能将自己献祭,暂保一时安宁。
她是海上漂泊的一叶孤舟,连一阵风都能够将她掀翻了去。
“沈郎,阿满依旧不清白了,愿你金榜题名时,便娶个好人家的姑娘,把阿满忘了......”
日子像是未曾上色的绣图,只有几道轮廓,阿满的心空了一大块,却不敢挣扎,她思来想去,要怎样和沈郎解释,既是盼望他来解救自己,却又不希望他回来。
最好,离白招村远远的,他们阳关道,独木桥再不相干。
一针一线,皆道尽思念衷肠。
之后,阿满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