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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小舒对他的回答十分不满意，可看他高傲态度，仿佛他的回答必须让别人认可，便无精打采的敷衍：“好吧，朱教授也说你个预言家，还是本世纪最伟大的预言家。那你能否帮我预测一下，我未来找工作的事情。”

    “这个很简单。”

    莫秋丽缓慢站起来，伸出苍白修长的手，那手枯瘦的没有一点肉，仿佛就是一层白胶缠在上面，他慢条斯理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皱巴巴名片，递了过来。顾小舒双手接过手，看到这名片还缺了一个角，上面印着清河市xx学校。

    “你按照这张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打通后就说……”他停顿下来，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像是在酝酿思绪。

    顾小舒忍不住接嘴：“说是你介绍我去面试的？”

    “说这个干什么？”

    莫秋离突然睁开眼睛，瞪大眼睛眯迷惑看着，外面阳光穿透模糊玻璃，在他脸颊上洒下残差不齐的光晕：“这名片是我在大街上随便捡到的，我又不是认识那秃子老头，你说是我介绍你去的，一点用都没有。”

    “那你让我说什么？”顾小舒对他翻个白眼。

    莫秋离嘴角浮现一抹不屑冷笑：“说你是面试小学语文老师不就行了吗，反正你内心中就是想当一名小学老师。”

    自己想当语文老师，就可以当语文老师吗，那也要看看人家学校收不收。顾小舒并不认为自己多么的优秀，而且她是刚刚大学毕业，一点经验都没有。过去一直都是学生，怎么能一下子去教导学生呢？

    “可我并没有在求职网上看到有关这所学校发出任何的招聘信息。”顾小舒低头又看了看这名片，觉得对方是不是搞错了。

    莫秋离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那是因为以前这所学校不缺老师，但不巧的是在昨天下午正好有一个小学语文老师辞职，校长很头痛怎么找新的老师代替，你七点多打电话，应该是预约八点左右。”

    顾小舒是半信半疑，准确的来说，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反正现在也没有工作，不妨试一试：“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要嘱咐我？”

    “有。”

    莫秋离认真凝视的顾小舒：“到时候他会给你说工资是三千……”

    “那不少了。”

    没有等他说完，顾小舒忙开口。莫秋离僵硬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像是石雕。

    直到此时，顾小舒才发觉自己打断了对方说话，匆忙歉意笑了笑，等待的对方嘱咐，结果莫秋离懒散摆了摆手：“这个嘛，随你，反正我知道你说五千，他也会答应的，到时候就看你的选择。”

    五千？

    顾小舒惊讶的都合不拢嘴，五千是什么概念的，每个月五千块钱，她就能让奶奶吃的好一些，穿的好一些。

    可很快，顾小舒又担心道：“如果我没有面试上？”

    毕竟对于一个大学刚毕业，没有任何教学经验，能否通过还是一回事的。

    “那你肯定觉得我是一个神经病，这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莫秋离摊开双手很直接，一副我撒谎骗了你，又能将我怎么样？

    这一句话，正好说到顾小舒心坎上，到现在为止，顾小舒还觉得对方有些神经质。不过顾小舒还是客气了两句：“要是我面试上怎么感谢你？”

    “你今天下午六点三十七分，就会准时到我这里，告诉我这个好消息。”莫秋离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看了下手表，说：“对了，你最好打车去，别误了你们预约时间。”

    顾小舒也看了看手机表，还差几分钟就七点，也是快打电话时候，但顾小舒看了下名片上的地址，距离不太远，没有放在心上：“时间很充足，就算是坐公交车也能赶得上。”

    莫秋离对着他竖起一个食指，摇晃着：“不，不，出去之后，你会被一个叫朱言之的精神病人耽误很长时间。”

    “朱教授？”顾小舒惊讶，直到此时，才发现朱教授一直坐在他的旁边，单手撑着下巴认真听着他们的对话。

    莫秋离郑重点头：“对。”

    “他就是朱言之教授。”顾小舒说。

    莫秋离猛地从椅子上蹿起来，一跃到了朱教授跟前，瞪大眼睛像是看到鬼似的：“你就是那个精神病人，怎么进来的？”

    顾小舒白了莫秋离一眼，明显神经有问题的就是他本人，还好意思说是朱教授，便在旁边解释道：“是朱教授带我来的。”

    同时，顾小舒内心中那一份喜悦消失，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也神经，要不然怎么会跟一个神经病说这么长时间话。

    出来之后，顾小舒还是抱着尝试的心态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打过去，简单说来，对方仿佛很高兴，立即发出邀请顾小舒去面试，八点在校长办公室等着顾小舒。顾小舒激动不已，没有想到那个神经病说的话真的有用。

    另外一边，朱教授也是情绪异常激动，手颤抖在口袋里面掏烟：“小舒，你看到了吗，他真的是预言家，他真的是本世纪最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