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安静,有些心慌,尤其是朱教授还在车里,便找话题:“对了朱教授,刚刚那家丢的钱,就是受害者丢出来的钱吗?”
“可能是吧。”朱教授回答。
“什么叫可能是?”顾小舒诧异,对朱教授这样的回答,十分不满意。因为顾小舒脑子是直线的,没有丝毫圈圈绕绕。
莫秋离终于收回目光,重新坐好,慢条斯理中回来一句:“可能,五十年后你会死。”
“你才会死的。”顾小舒杀人般瞪了一眼莫秋离。
没事好端端诅咒自己死干嘛?
难道就不能像刚刚那样,做个安静的人?
莫秋离摊开双手:“五十年,已经很长时间了,又不是五十天。”
“那也不能诅咒别人死,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不礼貌。”顾小舒严肃,关于忍耐莫秋离的孤傲跟自以为是,已经不是一两天,真希望他能改掉这个缺点。
“哎。”
莫秋离叹了一口气,充满无奈:“刚刚我的意思是说,朱教授说的可能,是未知答案,是不知道到底是,还是不是受害人丢的钱。”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叫可能是。就像别人说你可能是人,难道不是骂你?”顾小舒气一上来,便会变得特别烦躁,不管对方说什么,都能理直气壮的回击。
莫秋离微微皱了下眉头,忍着:“意思就是说,朱教授跟警察并不能从钱上找到线索,所以才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