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老板大义。能做到您这样的不多。”
“比起小兄弟还是差远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等着醉汉慢慢苏醒。
喝醉过酒的人都知道,想要清醒那可不是一时半会能醒过来的。
“老板,您在这儿得干不少年了吧?”郭旭阳问道。
“差不多二十年了吧。那时候这片还没那么热闹,都是一些外地的人、走街串巷的人过来吃饭。随着这些年的发展,这条老街也日益繁华,各种各样的小吃慢慢起来了。我还是老手艺,大家也都比较认可我这个小店,生意还行。”
“您家小孩现在哪儿上班啊?”
“两个都在省城。大的是儿子,结过婚了,大学毕业落在省城,媳妇是他的同学。今年刚刚添了个胖孙子,老伴去帮忙看孙子去了。现在店里就我自己一个人忙活。”老板说道。
“小的是个闺女,也在省城找的工作,好像在什么房地产公司。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这不兄妹俩一直催我去省城呢?让我把这个小店处理一下去省城享福。
我生在这长在这,这里是我的家我的根,我一点也不愿意出去。
可是两个孩子都在省城,我自己在这儿他们还不放心,所以想着让我去。我现在还犹豫不决呢。”